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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資本跨國流動規模急劇擴張。
在國際資本市場,籌資總額由1988年的3694億美元增加到1995年的8322億美元,增長了一倍以上,到1998年,以國際債券發行、銀團貸款和其它債務工具為主要內容的國際資本市場融資額達12247億美元,比兩年前增長了近50%。
2、資本跨國界流動對經濟發展的影響力大幅度上升。
在資本流動總量大幅度增加的同時,資本跨國流動與其經濟規模的相對比例顯著提高,國際清算銀行依據國際收支統計資料計算的證券跨境交易資料顯示,1975年到1998年間,西方國家各類證券在居民和非居民之間的交易總額相對于GDP的比重迅速上升,美國由4%上升到230%,德國由5%上升到334%,意大利由1%上升到640%,日本由2%上升到91%,其中,增長最快的時期集中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
3、資本流動的速度快速提高,資本流動性上升。
在資本流動規模快速擴張的同時,金融技術的日新月異,金融創新的大量使用,以及各類金融衍生工具的開發和普及,大大提高了國際資本的流動速度。根據國際清算銀行的調查,到1998年4月,全球外匯市場的名義日交易金額超過1.5萬億美元,比上次統計的1995年增長近50%,三年間的年平均增長率是14%,大大超過1992到1995年的9%。
顯然,外匯市場交易規模擴大表明全球范圍的資本流動在不斷加速。
4、更多的國家和地區以更有利的條件進入國際資本市場。
最近幾年間,新興市場國家再度成為資本流動的重要目標,發展中國家進入國際資本市場的條件顯著改善,參與國際資本市場活動融通資金的國家越來越多,各類資本市場進入的障礙和藩籬紛紛消除。
5、國際資本市場的價格呈現趨同趨勢,利率的波動具有明顯的聯動性。資本流動的全球化使不同國家和地區在國際金融市場的融資條件趨于一致,不同國家的利率差距縮小。過去20年間,主要工業國中央銀行基準利率差距不斷縮小,進入90年代后,美國、德國和日本的央行基準利率一度收斂于6%的水平,盡管此后又出現一定程度的分離,但總體升降趨勢基本同步,利差趨于穩定。此外,隨著歐元的出臺,歐洲主要國家利率水平率先趨同。
從利率水平的調整看,西方主要國家央行的決策具有顯著的相關性,幾乎主要國家利率的每一次調整都會引起其他國家的快速響應。
二、金融資本全球化與世界經濟和貿易的調整息息相關
從歷史發展過程看,經濟的發展離不開資本的積累、推動和擴張,國際貿易的發展先行于國際資本輸出,但是,當資本可以繞過貿易保護壁壘而自由流動時,其對貿易發展的推動作用顯著上升。可見,資本流動的全球化是一系列經濟金融活動規律調整的結果。其中,世界經濟和貿易的變化構成了資本流動全球擴張的客觀基礎。
盡管貨幣作為虛擬經濟符號,凌駕于實質經濟基礎之上,甚至出現與之相分離之勢,但是,以資本流動為主體的跨國界的金融活動與世界經濟之間的關聯仍然是非常深厚的。世界經濟增長導致全球范圍的金融資產規模快速膨脹,從而為資本的全球流動提供了必要的基礎。而資本的全球化布局與全球不同區域的GDP表現、通貨膨脹水平等因素之間密切相關。
1、經濟周期與資本流動
1973年以來,全球資本流動以顯著的波動性快速擴張。國際資本市場的年度籌資額一度以50-70%的速度增長,轉而又出現-0.14%到-12%的下降。從長的周期上看,資本流動的高速增長往往出現在全球GDP上升時期,而GDP的周期性低谷,也往往伴隨著全球資本流動規模擴張速度的降低,甚至出現負增長。
2、全球通貨膨脹與資本流動
相應地,過去30年間,全球通貨膨脹水平經歷了1969-1974年的大幅度上升,1974-1986年的逐步下降并在較低水平的企穩,1986-1990的再度上升,以及1990年以來的快速下降等幾個時期。
從總體上看,國際資本市場籌資額的變動與GDP平減指數的相關關系是:資本流動增長往往出現在通脹呈現下降趨勢時期,而資本流動擴張速度的減慢往往與通脹的上升基本同步。尤其是在1980-1985年,全球出現14-15%的高通脹,資本市場籌資額有3個年份出現負增長,其余年份則是高達40%和70%的增長,表現出極大的不穩定性。而90年代后期后,全球通貨膨脹進入低水平穩定發展時期,資本市場的擴張也變得更為平穩,基本穩定在10%左右。
3、全球貿易增長與資本流動
同樣,從數量變動上看,全球資本流動與世界商品進出口總額的增長率也表現出一定的相關性。世界進出口總額增長最為迅速的時期往往伴隨著國際資本市場籌資額的上升,而世界進出口總額的收縮則與國際資本市場的籌資增長減緩呈現一定的同步性。但是,1985年之后,國際資本市場籌資變動相對平穩,與全球貿易增長的相關性有所下降。
三、國際利率水平的調整與資本流動全球化
國際利率水平的調整在一定程度上左右著資本全球流動的結構和變動方向。
增值是資本運動的內在動力和唯一目標,如果資本投資于國內能夠獲得多于投資于國外的利潤,也就沒有必要流向國外。利潤驅動是主導資本國際流動的首要動機,因此,各國利率差異必然引起國際資本的頻繁流動。
過去30年間,發達國家率先實現了利率自由化,而更多的發展中國家把放松利率管制作為金融深化的主要措施,市場決定正在成為國際利率確定的基礎,市場利率格局基本形成。
與此同時,利率在發達國家貨幣政策運用中的作用發生了微妙的調整。整個70年代,貨幣學派主導西方主要國家貨幣政策制定與調整,各國中央銀行普遍以貨幣供應量作為控制目標。80年代以后,西方國家開始面臨嚴重的通貨膨脹壓力,控制貨幣供應對于通貨膨脹的抑制能力有限,利率逐漸確立了在反通貨膨脹中的基礎地位,因此,各國中央銀行越來越重視利率工具在貨幣政策中的使用,利率成為當代貨幣政策最直接與最有效的工具。最近以來,西方國家貨幣管理當局有意運用利率來調節金融市場的資產價格,當他們認為金融資產價格過高,可能導致泡沫經濟時,便調高利率來控制資金供應,促使金融資產價格回落。這樣,利率水平與金融市場價格的相關性明顯提高。
過去30年國際利率的調整周期與全球性通貨膨脹的變動緊密相連,70-80年代的高利率是通貨膨脹居高不下情況下西方國家實行緊縮性貨幣政策的直接結果。90年代以后,盡管西方經濟曾在1992到1993年間出現短暫的衰退,但通脹得到抑制,利率基本保持在比較低的水平上。
利率作為資本的市場價格直接影響資本全球流動的總量和結構。
首先,從總量上看,在利率水平大幅度調整時期,國際資本市場的融資額也出現比較大的增減變動,而在90年代以后利率波動幅度明顯收窄之后,國際資本市場進入一個相對平穩的發展時期。顯然,利率的波動性高低直接影響資本流動的波動程度。
其次,國際利率的相對水平變動對資本流動的結構產生很大影響。通常情況下,當國際利率處于比較低的水平時,國際資本往往流向收益率較高的新興市場國家,而當國際利率水平顯著回升時,國際資本往往從新興市場國家撤出,轉向西方工業國的金融市場。90年代初期,美國和日本普遍實行異乎尋常的低利率,與西方國家普遍出現的經濟衰退相互作用,發達國家不動產和證券市場的收益出現萎縮,國際資本被吸引到高投資收益和經濟前景看好的亞洲和拉丁美洲地區的發展中國家金融市場。可以說,工業國家經濟不景氣、低利率,是發展中國家進入國際資本市場條件明顯好轉的重要因素。自1994年2月起,美國開始實行緊縮性的貨幣政策,國際利率轉入上升軌道,發展中國家資本大規模流入的趨勢開始逆轉,國內外平衡受到影響,為金融危機的最后爆發埋下了伏筆。
第三,對于新興市場國家來說,在其他條件基本確定的情況下,國內利率與國際利率水平的差距是決定資本流入規模及結構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