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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 監測急性髓性白血病(AML)患者接受異基因造血干細胞移植(alloHSCT)后外周血中的T細胞受體重排刪除環(TRECs)水平, 了解移植后早期的T細胞免疫重建情況。方法: AML患者15例分別在alloHSCT前以及alloHSCT后每隔2周收集外周血, 采用實時定量PCR法檢測外周血單個核細胞(PBMNCs)中的TRECs水平; 7例年齡相近的正常人外周血樣本作為對照。流式檢測CD45RA+細胞亞群和CD45RO+細胞亞群的陽性率。結果: alloHSCT組移植前的TRECs平均拷貝數為(1.42±1.51)拷貝/1000 PBMNCs, 明顯低于正常組的(3.03±0.45)拷貝/1000 PBMNCs水平; 移植后第12周的TRECs平均拷貝數為(1.67±1.93)拷貝/1000 PBMNCs, 與正常相比仍然較低。移植后8周內以CD45RO+/CD4+細胞的擴增為主, 而外周血TRECs水平在alloHSCT后4周左右出現短暫地升高趨勢, 隨后又下降, 至alloHSCT 8周后才開始穩步上升。有急性移植物抗宿主病(aGVHD)病史的移植患者的外周血TRECs水平顯著降低, 明顯低于無aGVHD病史移植患者的外周血TRECs水平。3例移植后早期復發的患者的外周血TRECs水平降至基線水平或檢測不到。結論: 不同個體T細胞免疫重建時間存在差異; AML患者在alloHSCT后早期(90 d內)的胸腺輸出功能仍處于恢復階段, 移植后4周內的免疫重建仍以來源于供者細胞的外周擴增為主; 外周血TRECs水平可能與AML患者alloHSCT后病情的發展、 轉歸有關。
【關鍵詞】 造血干細胞移植, 異基因; T細胞受體重排刪除環; 免疫重建
異基因造血干細胞移植(allogeneic hematopoietic stem cell transplantation, alloHSCT)是目前治療急性髓性白血病(acute myelogenous leukemia, AML)等惡性血液病的有效方法之一, 已廣泛應用于臨床。造血干細胞移植后造血功能的全面重建主要包括兩個方面, 即造血細胞數量和功能的恢復, 后者主要是指免疫功能重建。臨床上往往將中性粒細胞和血小板的恢復作為造血恢復的指標, 容易忽視免疫功能的恢復。免疫功能重建現在被認為是評價移植療效的重要因素之一, alloHSCT后重建T細胞特異性免疫功能, 需要來源于胸腺依賴途徑所產生的初始T細胞, 即經胸腺發育而輸出的nave細胞, 而目前能夠作為nave T細胞的標志的是T細胞受體刪除DNA環(Tcell receptor excision DNA circles, TRECs)[1-3]。為了解AML患者接受alloHSCT后早期的T細胞免疫重建情況, 我們對其胸腺近期輸出功能(外周血TRECs水平)進行了監測, 并對外周血CD45RA+/CD4+、 CD45RO+/CD4+及CD45RA+/CD8+細胞亞群進行了流式細胞術分析。
1 對象和方法
1.1 對象 接受alloHSCT治療的AML患者15(男13, 女2)例, 年齡18~56(中位年齡35.7)歲, 其中M2 5例, M3 2例, M4 5例, M5 3例; 供者為HLA位點完全相合同胞或無關供者; 采用聯合氟達拉賓的減量清髓預處理方案; 移植后受者全部植活(中性粒細胞連續3 d≥0.5×109/L為粒細胞植活, 血小板連續7 d≥20×109/L為血小板植活), 所有受者移植后均為完全供受者嵌合體; 所有患者alloHSCT后臨床上未采用改變細胞亞群數量的特殊治療方案, 并均告知同意及醫院倫理委員會同意。分別于移植前、 移植后每間隔2周收集患者外周血樣本; 同時收集7例與移植組年齡相近的正常人(均為男性)外周血樣本作為對照, 年齡17~48(中位年齡31.6)歲。
1.2 方法
1.2.1 流式細胞術檢測CD45分子表達和DNA提取 按常規方法收集各樣本的外周血單個核細胞(PBMNCs), 計數后一部分細胞用于免疫熒光標記(鼠抗人CD4+、 CD8+、 CD45RA、 CD45RO mAb, Fermentas), 利用流式細胞術進行CD45RA+/CD4+、 CD45RO+/CD4+及CD45RA+/CD8+細胞亞群陽性率的檢測; 剩余細胞提取DNA(QIAprep Spin Miniprep Kit, QIAgen), 并用紫外分光光度計檢測DNA的濃度及純度。
1.2.2 引物設計 從T細胞受體(TCR)δ基因組序列(ACCESSION AE000661)中于δRec基因片段的下游設計一下游引物(T1)和在ψJα的上游設計一上游引物(T2)[2], 引物的方向恰好與一般的PCR引物相反(所檢測的是δRec和ψJα的兩個基因片段刪除后重組形成的環形DNA, 即TRECs), 并在該擴增片段中間設一熒光素標記探針(T3); 選擇RAG2基因作為細胞定量對照: 分別在RAG2基因組序列(ACCESSION M94633)中設計一對引物(R1和R2)及一熒光素標記探針(R3)。引物和探針由德國柏林TIB生物公司合成。
1.2.3 RAG2TREC標準品的構建 利用兩對引物分別擴增所需的RAG2和TRECs的基因片段, 經序列分析證實后分別將其連接到TA載體上(TOPO TA Cloning Kit, Invitrogen), 轉入感受態細菌擴增, 抽提、 純化質粒后再經酶切、 PCR和測序證實目的基因片段的準確性; 用凝膠電泳和紫外分光光度計檢測質粒的濃度及純度, 根據質粒分子量換算為拷貝數, 稀釋標準質粒, 將其調整為梯度濃度: 107、 106、 105、 104、 103、 102和10拷貝/2 μL。
1.2.4 實時定量PCR 每一標本分別檢測2次RAG2和2次TRECs, 總反應體積為25 μL, 其中含標準品2 μL或約100 ng基因組DNA, 0.5 μmoL/L引物, 0.2 mmoL/L dNTP, 1.5 U Ampli TaqGold(ABI, USA), 0.1 μmoL/L的6 FAM TAMRA探針和PCR緩沖液(含4 mmoL/L MgCl2)。在95℃ 10 min變性后, 共進行45個循環擴增, 每一循環包括95℃ 30 s和64℃ 1 min。反應在MJ Opticon Monitor(BIORAD)中進行。反應分別設標準組(7個濃度)、 陽性對照組(兩個平行反應)、 陰性對照(兩個平行反應)及樣品組。
1.3 統計學分析 根據所檢測樣本中RAG2的實測數值來確定所檢測樣本中所含的細胞數(每個細胞含2個RAG2拷貝), 然后計算每1000個PBMNCs中所含的TRECs拷貝數, 計算公式為: n=2×1000×[TRECs(1)+TRECs(2)]/[RAG2(1)+RAG2(2)]; 使用SPSS 13.0軟件包進行統計學處理, 采用非參數檢驗的MannWhitney U檢驗進行組間比較; 各組樣本中的平均TRECs水平以x±s表示。
2 結果
2.1 alloHSCT后CD45RA+細胞亞群及CD45RO+細胞亞群陽性率的變化 alloHSCT后各時間組的CD45RA+細胞亞群和CD45RO+細胞亞群的平均陽性率顯示出一定的變化趨勢(圖1)。CD45RO+/CD4+、 CD45RA+/CD8+細胞亞群的陽性率在移植后第4周時均明顯較低, 隨后逐步上升, 8~12周又出現下降趨勢; CD45RA+/CD4+細胞亞群的陽性率在移植后12周內均維持在較低水平; 移植后8周內以CD45RO+/CD4+細胞的擴增為主。
圖1 alloHSCT后90 d內CD45RA+細胞亞群及CD45RO+細胞亞群陽性率變化2.2 實時定量PCR的敏感性、 重復性和特異性 最大敏感性可達到10個拷貝/μL, 且1×107~1×102拷貝/μL的重復性良好; 模板在10個拷貝數以下時結果不穩定, 故將檢出限為10拷貝數以上; 經電泳可見到符合目的片段大小的條帶(RAG2為245 bp, TRECs為390 bp)。標準曲線的斜率(slope)均為-0.28, 系列稀釋的標準品濃度與循環閾值具有較好的相關關系(r=0.996, 0.998)。無模板對照未見任何擴增。
2.3 alloHSCT后外周血TRECs水平的變化 PBMNCs中的TRECs水平有著較大的個體差異。正常對照組外周血中的TRECs平均拷貝數為(3.03±0.45拷貝/1000 PBMNCs); alloHSCT組移植前的TRECs平均拷貝數為(1.42±1.51拷貝/1000 PBMNCs), 明顯低于正常組(MannWhitney U檢驗, P
alloHSCT后有急性移植物抗宿主病(acute graft vs host disease, aGVHD)病史的移植患者(3例發生腸道aGVHD, 2例發生皮膚aGVHD)外周血TRECs水平顯著降低(0.07±0.14拷貝/1000 PBMNCs), 明顯低于同時期無急性GVHD病史的移植患者外周血TRECs水平(0.82±1.12拷貝/1000 PBMNCs), 甚至趨于基線水平(MannWhitney U檢驗, P
圖2 alloHSCT后90 d內的外周血TRECs水平變化
3 討論
TRECs是T細胞受體α基因重排形成過程中需刪除TCRδ基因而產生的環形DNA, 它的含量代表了TCR基因初始重排形成有功能TCR基因時的nave T細胞的含量。通過實時定量PCR檢測TRECs水平以確定nave T細胞含量, 能夠確切地了解胸腺新近輸出nave T細胞的功能, 幫助進一步了解移植后T細胞免疫重建情況。國外自2000年始將TRECs的定量檢測用于白血病骨髓移植后免疫功能重建的分析, 我們也曾將其用于檢測正常人外周血T細胞、 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患者和苯中毒患者胸腺近期輸出功能[2-4], 但將TRECs水平檢測用于AML患者移植后早期T細胞免疫功能重建分析, 國內尚未見報道。
既往的研究已發現胸腺近期輸出功能隨著年齡的增加而逐漸下降, 且受者的年齡是移植后T細胞免疫重建的重要影響因素[1, 5]。本研究中alloHSCT組的年齡與正常組的年齡相近, 可以排除年齡分組差異對TRECs含量檢測的影響, 可以進行alloHSCT組與正常組的TRECs水平的比較。外周血中TRECs水平有著較大的個體差異, alloHSCT組移植前的TRECs平均拷貝數為(1.42±1.51)拷貝/1000 PBMNCs, 明顯低于正常組(3.03±0.45拷貝/1000 PBMNCs)(P
CD45RO+/CD4+、 CD45RA+/CD8+細胞亞群的陽性率在移植后第4周時明顯降低, 隨后逐步上升, 8~12周又出現下降趨勢, 并且移植后8周內以CD45RO+/CD4+細胞的擴增為主; 而外周血TRECs水平在alloHSCT后4周左右出現短暫的升高趨勢, 后又復降, 至alloHSCT后第8周左右才開始穩步上升。這些結果提示移植后早期免疫重建仍以來源于供者細胞的外周擴增為主, 移植后8周之后方顯示出經胸腺發育而輸出的nave細胞的情況。
既往的研究報道成年患者的TRECs水平在移植后隨著時間的延長而逐漸恢復, 一般在移植2年后可恢復到正常水平, 但也可能由于原發病和預處理方案等因素影響而存在較大的個體差異[6]。本研究中的大部分AML患者在alloHSCT后12周左右的TRECs水平可稍高于移植前水平, 但總體與正常相比仍然較低, 提示AML患者移植后雖然達到了臨床緩解, 但其TRECs水平較正常水平低, 說明其胸腺輸出功能仍處于恢復階段, T細胞免疫功能尚未達到完全重建。我們還發現alloHSCT后無論是正在進行的急性GVHD還是曾發生過急性GVHD, 都能導致外周血TRECs水平低下, 提示急性GVHD可能導致胸腺功能的損傷, 抑制了胸腺依賴途徑的T細胞免疫重建。發生GVHD患者的TRECs水平降低, 一方面可能是GVHD對胸腺上皮細胞的損傷而導致胸腺功能的低下, 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相關免疫激活使T細胞分化、 增殖加快而稀釋TRECs的結果。另外, 國外有學者提出TRECs水平可能作為造血干細胞移植后療效及預后的評價指標[7], 我們亦發現3例alloHSCT后早期復發的AML患者復發后未檢出TRECs水平(復發前為1.03、 4.03、 3.12拷貝/1000 PBMNCs), 提示外周血TRECs水平可能與AML患者alloHSCT后病情的發展、 轉歸有關。
我們初步提供了AML患者alloHSCT后早期的胸腺近期輸出功能恢復情況, 有助于正確評價T細胞免疫重建, 為評估臨床療效及預后提供初步的基礎研究資料, 有待進一步積累病例數, 結合各種可能影響T細胞免疫功能的相關因素分析, 獲得更詳盡的研究結果。本課題組已建立了分別分析TCR Vβ各亞家族nave T細胞輸出情況的方法[8], 我們將進一步對移植后TCR各亞家族的TRECs水平分別進行定量檢測, 以期做出更系統更全面的免疫重建的評價。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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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
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
這是英國詩人沃爾特?蘭德晚年寫下的詩句,題目是《生與死》。楊絳喜歡這個關于火焰的譬喻,把它譯成中文,置于晚年散文集《楊絳散文》的卷首題詞。
105歲,不可謂不長壽。但火萎了,她利利落落起身,便也走了。
作為一個文化世紀老人,楊絳的身體狀態一直牽著很多人的心。這段時間,先是“病危”的傳言讓許多顆心被提到嗓子眼,又是各方辟謠讓它們放回肚子里。正當人們以為不過是一場尋常小恙時,猝不及防地,卻等來了最終被官方證實的消息:作家、翻譯家、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楊季康(筆名:楊絳)先生,以105歲高齡于2016年5月25日1時10分在京逝世。
楊絳有遺愿,希望去世不作為新聞,火化后再發訃告。但在這樣一個新媒體、自媒體迭出的時代里,可以想來,這個遺愿實現起來太難。一時間,緬懷和悼詞呼嘯而來,無處不是“最賢的妻,最才的女”,乃至假托她“百歲感言”的“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系”。這種山呼海嘯,大概不是楊絳自己愿意看到的吧――2012年,社科院院長陳奎元看望她時,她曾提出了三個要求:一、去世后,不開追悼會;二、不受奠儀;三、至多七八至親送送。
作為一個有影響的文化人,她低調得有些不可思議,像個古代的隱士。這些年來,她閉門謝客,拒絕采訪,甚至不參加自己文集的會。九十大壽,一百大壽,這些對旁人來說格外重要的節點,她也都謝絕了上門祝壽。她愛用“隱身衣”的比喻,許多年里,她都披著一件“隱身衣”,“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潛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因了這“潛心一志”,四十年代,她有成名劇本《弄真成假》《稱心如意》,被稱為“喜劇雙璧”,被和李健吾垂青;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她有長篇小說《洗澡》、散文《干校六記》等,成了一個重要的現代知識分子創作現象;新世o以來,93歲時寫了她和錢鐘書、女兒阿瑗的《我們仨》,96歲時出了《走在人生邊上――自問自答》,103歲時出了《洗澡》的續集《洗澡之后》。還有翻譯,包括最為重要的《堂吉訶德》;還有為丈夫編的作品,包括由商務印書館推出的72卷本的錢鐘書手稿集。很難想象,若不是披著“隱身衣”,這瑣碎雜亂的工作,如何能夠延續許多年,并安安心心地完成。
“我無法確知自己還能往前走多遠,壽命是不由自主的,但我很清楚我快‘回家’了。我得洗凈這一百年沾染的污穢回家。我沒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感,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過平靜的生活。”這是她在2011年100歲誕辰時,于《文匯報?筆會》上所做的一次筆談專訪。她早已做好火焰枯萎的準備。“邊上”,是她對于年歲的自我意識,是她以一種并不清晰唯一的模樣游走于文學史上的姿態,也是她為人生劃定的位置。
(選自《北京晚報》2016年5月27日,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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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先生走了,人間再無“我們仨”。
昨天是張退票的支票,明天是張信用卡,只有今天才是現金;要善加利用。
每日自勵
凡是內心能夠想到、相信的,都是可以達到的。
每日短文 編織富足人生
一輩子多長?一百年夠長了。它代表什么?100乘以52周,等于5200周。再乘以一周7天,等于36400天。或者接近90萬小時。
一百歲的人瑞,原來活得并不夠長,它使我看清楚生命的短暫與時間的珍貴,如果不善用,倏忽即逝。時間,真的不多,就拿一天來說吧,只二十四小時,扣除睡覺與工作,加上一點點電視,一點點晃蕩,便一無所有了,只是如果連時間都沒了,還有什么,在我看來,把時間全部用來工作的人最蠢,因為他將沒有時間可用來享受。人生本來就有兩種目的,一是得到你想要的,但第二則是享受你所得到的,這才是重點。
大文豪蕭伯納的生活感言提供我很大的思考:"生活對我而言,不是一根蠟燭,而是一枝光芒萬丈的火炬。"是的,人生不該演成蠟燭,蠟炬成灰淚始干。
富足人生的最佳詮釋,也許是忙世人之所閑,閑世人之所忙吧。薄伽丘說過:"沒有來世,幸福就在人間。"這個想法,一直是我的座右銘,人真的沒有來世,只有一輩子,必須更用心經營,工作只是一種媒介,藉由錢而通往美好生活;如果工作并未使人精致、優雅、美化,努力便是一種錯,它反而會使人通往墳墓。
每個人都必須想想,有錢干嘛?我只想用它使生活更有品味,并且切記,柴米油鹽醬醋茶,不可不要;琴棋書畫詩酒花,非要不可,橫批,活得像人。
活得像人是門大學問,有些人忙得像狗,有些累得像豬,有些做牛做馬,個個都如活著的僵尸,會動的死人,年輕的糟老頭,這種活法,不要也罷。
富足在當下,如同日休禪師所言:"人生只有三天,活在昨天的人迷惑,活在明天的等待,只有活在今天最踏實。"今天便是這一刻,每個分分秒秒,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生活,如果全做得好,人生就好多了;我開始懂得牽著孩子的手走在雨中,為了替他們留一點親子間難得的回憶,就如同我父親留給我的回憶一樣,我思考著,有一天孩子大了,他的小腦袋瓜里存有什么回憶。
兒子與我是鐵馬族,我們騎著它穿梭在大街小巷,發現他口中的秘密花園,在一條山澗里找著山蟹,一灣清流中賞著原生孔雀魚,還有幾座天然池塘,夜來臨之前的傍晚,除了余暉之外,還有幾許美好。
夜深了,我喜歡關上電視,靜靜地坐在屋頂花園中任由微風輕拂,星光閃爍,夜成為我白天忙碌的饋賞。沐浴開始成為美事,記得有位心理學家便這么說,沐浴是一個人一天里最美好的獨處。我好喜歡這種想法,也奉行不渝,在忙了一天之后,放一小杯蓋的熏衣草精油,闔上眼,好好享受半小時夢一般地溫存,我的精油常更換,有時迷上溫泉,有時戀戀迷迭香,有時泡著老姜精油,或是浸泡在中藥草里。
白天像白天,黑夜是黑夜,我因而找著富足。不同階段的人,理應有不同的使命感,三十歲是工作的人,四十歲該升格為懂生活、會生活的人,五十歲則是優閑人生的開始,六十歲,我向往的是精致而優雅的生活,七十歲時,該從心所欲而不逾矩,不該再有物質大夢,想著中樂透,不如想想如何過生活。
人生處處有富足,打造家屋也是好辦法;我自比成問題老小孩,很喜歡自我提問,比方說,問一問,如果廚房不是廚房,那會是什么?我的答案之一是藝術館,我便花心思于這個假設的追尋,新廚房多了兩個藝品柜,擺放旅行得來的戰利品,配上投影燈,簡直美呆了,再把音箱對準做飯之地,掛三幅畫,兩盆長青藤盆栽,廚房便不再只有油煙味,反而多了氣質與品味。4政治政客笑話 4民族民間笑話 4無厘頭笑話 4文化愚呆笑話
我常佇足海邊,撿了許多漂流木,有些造形詭異,有時樸拙,有些可以當筆架,有些可以做掛鐘,每一樣東西都有其特色,我東拼西湊,竟也成為藝品,放在家中各角落,韻味十足。這些事全都不必花太多錢,但得花心,花了心,便有了回憶,心靈便富足了。
花心不難,但也很難,至少必須放下貪求,少了野心,減少欲望,才能多出時間,度假、旅行、閑晃、賞鳥、溯溪、觀星、品茗、清談、浮潛……讓生活更像人的生活。生活家格恩斯坦就說:"心動而不行動的人,美好永遠不會降臨。"我因心動而有所行動。蘇軾的詩,再次躍于心上--鐘鼓江南岸,歸鳥夢自驚;浮云世故改,孤月此心明。
我離職就閑的這些年,除了錢少得一點之外,美的事可經歷多了,至少過一段神清氣爽,閑散郊區野寺,沽酒談心;半醒半醉,觀那露臺花開,山頭紫氣,風帆搖曳度一生的妙哉。因而看見夏的曼麗,秋的瑟瑟,冬的雪白,花園里綠的綠了,黃的黃了,紅的紅了。
臨流而彈,竹澗焚香,登峰遠眺,坐看云起,松亭試泉,曲水流觴,煙波釣叟,蓬窗高臥,妙不可言。人生如此,你說夫復何求?
每日文摘 留個缺口給別人
一位著名企業家在作報告,一位聽眾問:“你在事業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請問,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
企業家沒有直接回答,他拿起粉筆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圈,只是并沒有畫圓滿,留下一個缺口。他反問道:“這是什么?”“零”。“圈”/“未完成的事業”/“成功”,臺下的聽眾七嘴八舌地答道。
他對這些回答未置可否:“其實,這只是一個未畫完整的句號。你們問我為什么會取得輝煌的業績,道理很簡單:我不會把事情做得很圓滿,就像畫個句號,一定要留個缺口,讓我的下屬去填滿它。”
留個缺口給他人,并不說明自己的能力不強。實際上,這是一種管理的智慧,是一種更高層次上帶有全局性的圓滿。給猴子一棵樹,讓它不停地攀登;給老虎一座山,讓它自由縱橫。也許,這就是企業管理用人的最高境界。
每日一詩 關于金錢
有了錢,你可以買樓,但不可以買到一個家。
有了錢,你可以買鐘,但不可以買到時間。
有了錢,你可以買到一張床,但不可以買到充足的睡眠。
有了錢,你可以買一本書,但不可以買到知識。
有了錢,你可以買到醫療服務,但不可以買到健康。
有了錢,你可以買到地位,但不可以買到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