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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和他坐公共汽車出去玩,車上人很擠。車到站時,上來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奶奶,正巧站在他的身旁。我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讓他別讓座兒,他卻好像沒感覺到似的,仍然站起來說:“老奶奶,您坐吧。”那位老奶奶連聲說“謝謝。”這時,我在心里卻說:唉,你真傻啊,有做兒還要讓給別人。
另一次,他和我出去玩,在分別時,他突然對我說:“糟糕,今天我要快點兒回家了,我家下午還有點兒事……”他還沒說完,便一溜煙似的跑回去。我在那里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笑了笑,可沒想到他那熟悉的身影又向我這邊返回,當他來到我前方時,我看見了他正和一個陌生的人說話。我仔細的看了看,原來那時一個外地的老人。我又看了看他,只見他從老人手里接過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心里想:唉,把自己的事給耽誤了,真笨。
又有一次,我的數(shù)學作業(yè)本丟了,那可是剛發(fā)的,沒了本子回家可怎么寫作業(yè)啊!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細心的你發(fā)現(xiàn)了,幫我找。可翻遍了書包還是找不到。見我心急如焚,你靈機一動,把自己的新作業(yè)本,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塞在我的書包下。他裝作東看看、西看看的樣子,又低著頭往課桌里看,故意驚訝地喊了起來:“咦,這不是你的本子嗎?”我看到自己的本子失而復得,頓時欣喜若狂。可我回到家中,準備抄寫作業(yè)時,卻發(fā)現(xiàn)我的數(shù)學作業(yè)本夾在了里面。我才知道這本子是你給的。
我的小伙伴,我的好朋友,經(jīng)過類似的事他做了一件又一件。我終于明白了:原來,他是在學雷鋒,助人為樂,怎能說他“傻”呢!
他——桂澤凡,我的好同學。今年12歲,讀六年級。學習好,勞動好,思想好,體育好……
剛第一個學期,我對他的印象挺差的,定了一條“三八線”,然后給他一個“下馬威”。一次我在做作業(yè),忽然有一支胳膊直捅我沒有防備的手。我本子上馬上出現(xiàn)了一條“尾巴”,氣的我火冒三丈,毛發(fā)直聳,大叫:“超線!”他看了看“三八線”說:“我超線了嗎?是你超線了。”我一看,呆住了,我竟然超了1分米的線,只好啞口無言,繼續(xù)做作業(yè)。從此,我對“三八線”十分警惕,他也是寸土必爭。他在我腦海的印象越來越差。
但有一件事卻讓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有一次,在一堂因為沒人積極舉手發(fā)言而變得無聊乏味的語文課上,褚老師問問題,同學們有的好像知道,不想舉手或不敢舉手,或者不知道答案在桌子上愣著發(fā)呆。褚老師看到這樣的情形,大發(fā)雷霆,吼著問:“只有這幾個知道嗎?!”只見陳彥安鼓起勇氣,舉起了手。當時,我舉著端正而向上的手,看看陳彥安的手,簡直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連忙對陳彥安說:“把手舉高點兒!老師才看得見!”于是,陳彥安再次骨氣勇氣,飛快地往上面伸去。老師看了,快手快腳地向陳彥安走去,點了陳
彥安來發(fā)言。雖然陳彥安以前發(fā)言吞吞吐吐的,但是之后她經(jīng)常發(fā)言,說話也變得很利索了。這就是陳彥安突飛猛進的變化。
在上課的時候,不僅僅她很積極,而且在課間的時候,她也是很開朗的。
在課間的時候,只要是一群人在一起玩,陳彥安她都會參加,并且在無聊的時候她也會想出一種方法來解悶,比如說:拋手絹的游戲,或者是拿出一只玩偶來演玩偶劇…… 而且每天,陳彥安都會笑,不管是哈哈大笑莞爾一笑、微笑、大笑,里面都含有開心、高興的意思。也許,這也是影響她上課那么積極的原因之一吧!
鄙人在小學結(jié)識了一位“鼠”同學,可謂是相見恨晚啊!我和他,雖不及俞伯牙與鐘子期那般,卻也差不多,一,我們同樣的幽默,同樣的風趣。二,我們見識同樣的廣,同樣的豐富。三,我們的觀點竟然驚人的相同,知音,知音啊,我和他發(fā)出同樣的感嘆,我和他難道不是知音嗎?而且,我和他隨便一句話,都能把你笑得半死。“我跟你講,如果不是我還要去寫作文,你就可以去喝下午茶了!”我揮了揮拳頭說道“和誰喝?”他一臉疑惑,十分不解。
“ 閻王啊!”我哈哈大笑,揚長而去,留下發(fā)傻的他。
“小謝,你說是豬聰明還是老鼠聰明。”小耗對我說。“豬聰明!為什么呢,我告訴你,豬其實一點都不笨,被訓練后的豬還能找地雷呢。”我滔滔不絕的說道。“哦,原來你經(jīng)過訓練竟然可以找地雷,你真?zhèn)ゴ螅屖澜缛嗣癫皇艿降乩讉涂磕懔耍 彼桓奔橛嫷贸训臉幼印?蓱z我還一個勁的點頭,我悲哀、我慚愧啊!
這就是我的“鼠”同學。
我的同學許若靜,是班級里的“圖書管理員”。自從老師交給她這項任務(wù)之后,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與我們嘻嘻哈哈,而是每天都認真仔細地“打理”著圖書角,是個稱職的小管理員。
記得有一天,班里很多同學都沒有帶課外書,鬧“書荒”了,紛紛向她借閱。我的好朋友黃謙挑中一本心愛的書找到許若靜,說:“許若靜,我要借這本。”許若靜二話沒說,拿出登記簿,一絲不茍地寫上:黃謙,借了一本《故事會》。黃謙等許若靜登記完,便歡天喜地地抱著書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許若靜剛準備出去玩,王沁雪跑過來,說要借一本《少年文藝》。許若靜并沒有因此感到厭煩,反而朝她笑笑,一邊接過書一邊拿起筆認真地登記起來。幾個玩伴在教室外見許若靜好久還沒有出去,又紛紛跑回來喊:“喂!許若靜,別登記了,我們還玩不玩啊?”“就是,下課就這么點時間,還玩不玩啊?”王沁雪見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埋怨”起來,說:“算啦!算啦!許若靜,你先去玩吧,我下回再借。”許若靜擺擺手說:“沒事,沒事,別聽她們的,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想,那我這個管理員不就沒用了嗎?再說,老師讓我當她的小助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完,又埋頭記錄起來。寫好后,她正要離開,不經(jīng)意瞥見圖書角的書倒了,便又快步向前,把書扶正,并擺放整齊,確認沒事后,才放心地離去。
走廊里,大家開心地玩著“一二三,打餅干”的游戲。還沒玩幾分鐘,姚靖雯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本《三字經(jīng)·百家姓》,打趣道:“小圖書管理員,我要捐書。”許若靜爽快地應道:“好啊!”邊說邊笑,笑起來嘴角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真可愛!
她快步走進教室,也不管大伙兒在背后唉聲嘆氣。透過玻璃窗,看見她認認真真地記著什么。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她的記錄本已經(jīng)記了滿滿的三面。娟秀的字跡,讓人看得格外的清楚。“真清爽!”我暗暗贊嘆。“叮鈴鈴”上課了。我坐在座位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她那一絲不茍的神情,也從中看到了她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