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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采訪,只因那個早年凄美的愛情悲劇
我每一回往返于家鄉,都要路過三十里鋪村,總覺得那樹蔭里的窯洞和院落間隱藏著無數有意思的事。家鄉的人愛唱者很多,也善唱民歌。大人們有過這樣的說法:滿年里溝上山下的跑,翻圪塄跳腦畔地走神(想心事),十天半月說不上幾句話。累也能累出幾句,悶也能悶出一肚子花花腸子的詞來。
在我上中學時,聽說縣劇團根據《三十里鋪》和三哥哥四妹子的命運編了一部秧歌劇,就叫《三十里鋪》。結果鳳英一家知道后非常惱怒,硬是鬧得這個大型主劇目沒能演出。后來我也聽說不少記者和專家、學者的采訪都遭到了拒絕和謾罵。我知道對于四妹子和三哥哥任何一家人而言,有關這一主題的任意一種形式的訪問都是不愉快的,也是極為敏感的。
2003年10月,我帶著三十多名藝術學院的學生回綏德進行秋季風景寫生,29日那天我租了一輛大巴直奔三十里鋪村,開車的是與我年齡相仿的老鄉,他聽說我們要去三十里鋪畫畫,一上車就扯開嗓子唱起了《三十里鋪》。引得一群學生跟著就唱開了。當這個村子滿山遍野里,到處都坐著畫畫的學生,當他們調著顏色一筆筆畫著這里的地貌和民居的時候,我再無須向人們做任何解釋了。這個古老的村子里,從未接待過這么多外地來的客人,而這個村子和其它村子一樣,原本是十分熱情的,甚至他們一點也不計較這群80年代出生的男女學生們,下車后仍舊搖頭晃腦哼著三十里鋪的曲調。事實上學生們也確實不懂這首歌背后的故事。而我這里已坦然地拿著相機進入了實質性的采訪。
看得出來,人們在談到民歌的主人公時,大都避而不談,男人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被我尋問時,女人們就使眼色或是提醒他們:不要亂說。我得知村里有個姓周的75歲的老漢,他曾當選這個村17年的村支書,他最清楚,對此事也不太忌諱。我找到了他,從他那里我打聽到不少往日的情形。
這之前我就曾做過一些相關的調查。大約是在1937年左右,所謂遇在大路上的三十里鋪村,仍應該算做山大溝深人煙稀少的窮鄉村,村子里的年輕人郝增喜(即三哥哥),與鄰居王鳳英(即四妹子)因相愛而私定終身,遭到保守的村里人們的非議,尤其是增喜父母的堅決反對。1938年增喜父母竟然強行包辦郝增喜與另一女子常秀英結了婚。為此鳳英一病不起,當愛情的夢就在眼前無情破滅以后,這個癡情女子起初仍不死心,仍舊鐘情于郝增喜而拒絕嫁人。
……
日頭(了的)臨落放著子火,
因推(注:借故)(了的)摟柴喲照哥哥;
這回(了的)哥哥沒照(了的)上,
把眼淚揩了把柴喲抱上。
……
這種“見面面容易,拉話話難”的悲傷與無奈一直持續到1942年的3月。三哥哥參軍那天早上,鳳英站在鹼畔上依依不舍地看著別人為奔赴前線的三哥哥送行,一身戎裝的三哥哥一步一回頭地走出了村口,消失在路的盡頭,從此鳳英算是萬念俱灰了。
一首民歌優美地誕生了,卻給所有當事人帶來身前身后揮之不去的難堪與不幸
四十年代初,三十里鋪這條所謂的大路,也只是一條土路,而人們的出行主要依靠騾馬車和徒步,縣城東北面黃河兩岸各處的行路客商都得先云集于義合鎮,而從義合鎮前往綏德,一天是很難到的。當人們翻過白家溝那坐大山下到三十里鋪時,早已人困馬乏而且天色已晚,只能住在三十里鋪村了。因此三十里鋪周家的騾馬大店在當時是很有些名氣的。這里長年雇用著五六個長工,長工里有一個叫常永昌的,也是本村人。常永昌是這一帶有名的傘頭子,就是每逢春節鬧秧歌,領著眾人能編能跳的能人。他看到了三哥哥和四妹子的一段不幸經歷,感同身受,就將這一切編成歌唱了出來。長工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跟著常永昌學著,將內心的向往和想象中的浪漫以及壓抑著的對異性的聯想,全部通過這首歌表達而出,又編出了許多相關的小調。因為這里是四鄉八里生熟客商的過往地,那歌子一經編出,很快就隨著趕牲靈的人傳到了四面八方很遠的地方,在漫長而孤獨的旅行中,在同病相憐的不幸中,這些歌傳到哪里都會落地生根的。
我很能理解流傳于四處那些粗野的、不惜對民歌主人公百般、不厭其煩地描述情節的鄉野小調。如果他們的愛情是完滿的,他們的苦心能得嘗所愿,這種表述方式也許會做得彬彬有禮。然而不幸的是這種粗野的表達,在當時那種特定的境遇里,也使得民歌的主人公三哥哥和四妹子以及他們的家人,承受著由此而引發的種種屈辱,直到郝增喜和他后來的老伴先后雙雙入土、仍不能令其魂魄獲得那種高天厚土的安寧。這是他們的不幸,也是編唱者的不幸,是陜北的不幸。
時過境遷,三十里鋪的后代因這首歌而受惠,但直到今天,村里的人們仍不唱這首歌
那天在三十里鋪村我首先看到的是三哥哥住過的地方,三眼古老的窯洞,窗欞格子是糊著的。窯上面叫做腦畔的地方還冒著炊煙,大石塊磊得很高的圍墻只留出一個豁口來,算是他家的大門口。我沒有冒然進入,只在豁口上拍了張照片,我特別留意到院子里的一根鐵絲上晾曬著一件舊軍大衣,這讓我想起了三哥哥老的身份和他當年參軍打仗的經歷。三哥哥已去世五六年了,他的老伴常秀英也于去年正月去世了,他們生下了四個兒子,仍舊生活在這個村子。
再往前走中間隔了三眼窯的一個院子便是當年的王鳳英家。她家也是三眼窯洞,這里早已不住人了,院子里生滿了蒿草,兩棵棗樹已有一棵只剩了身子,院墻大半已拆除,只剩了一個豁口,尚可以看出那干枯已久的水眼(出水口),這里看上去很久沒有人踏進了。不知鳳英自從嫁到門外后是否還回來過這塊傷心地?無論如何,在這件傷心的往事完全幻化為一首被后人們常常唱起的愛情歌曲時,這兩個院子和這些破舊的石塊仍舊沉重地壓在尚且健在的鳳英的心頭,和卡在三十里鋪眾人的咽喉間。
為了能拍到三哥哥郝增喜當年參軍時的一張照片,我給本村與他兒媳要好的一個年輕媳婦,依照她所提供的模糊不清的一寸照片畫了一幅她外婆的素描像后,通過她幫我聯系三哥哥的家人。年輕媳婦告訴我說那是三哥哥留下最好的一張照片,那時人年輕,又長得高大,穿著軍裝看上去就是英俊。但主人家提出翻拍要收費,而且價格是我無法接受的,我只好放棄了。直到今天,三十里鋪村的人們仍然不唱這首歌,外面來的人無法理解這一切,因為他們只知道那幾經改編的五段民歌和一段美麗的傳說,而不知道另外那些傳播得更快的低俗小調。
2003年初,綏德縣政府考慮到三十里鋪隨著那首民歌,已成為傳遍大江南北、乃至海內外有名的村子,決定將海外的30萬助學基金和20萬財政撥款劃定在這個村子,建起了一所漂亮的希望小學。一群在這里念書的孩子們圍著我們看畫畫,這其中就有三哥哥的孫子。看著這一張張漂亮的臉蛋,他們也許不懂得這一切都得益于兩位不幸的長輩,不過至少她們在今后的愛情和生活里再不會上演那樣的悲劇了。
從民間傳唱的許多有關鳳英的小調和那些添油加醋的內容里,我們可以想象這對于生存在那個年代里的一個弱女子而言,已經注定了她一生的悲哀。當愛的火花完全熄滅之后,鳳英被嫁到一個更為偏遠的大山里了,那個叫做郝家洼的地方,是在近幾年才修了通往縣城的一條公路。第二天我租了輛小車直接開往鳳英仍然生活著的那個山上的村子――郝家洼。
今天的鳳英和她的家人,依舊生活在一種無形的陰影和敏感中
我在路邊問一個正要下山的老鄉:“鳳英家在哪住著?”老鄉猶豫著指指遠處的地方說:“小學上面那四眼窯。”之后又很認真地叮囑我:“不要亂說。”我慶幸所問者并非鳳英的家人,但已感覺到了這一話題的敏感。我和兩位學生商討著進村的策略,但事實上對于這村子而言,一輛車和三個外地人的目標已是極大的了。你再怎么向人們解釋自己是來拍攝風景的,或者表現出對采訪鳳英這件事的淡漠,都已經無濟于事了。我們立刻被暴露于全村人的注視之中,我們故意繞了一大圈最終才接近了她居住的院子。我看到了老人的背影,還沒等我的相機從她家的門窗格子上轉過鏡頭,就遭到鳳英兒子、兒媳突如其來的責問。當我還試圖解釋時,我看到她們已是十分惱怒了,只要再做辯解后果將是很嚴重的。在一陣無情的驅趕下,我們幾乎是落荒而逃。
在另一道坡上,我們象真的犯了錯一樣沉默良久,一臉尷尬的肌肉半天才恢復過來。我的學生有些接受不了,我安慰他們,也是在安慰我自己:“別怪她們,看來她們在許多日子里,的確承受了太多屈辱,有著太多的怨氣。”我們無法再次接近她們了。
在村口的另一個院子里,我采訪了幾位老人。
鳳英自從嫁到這里,就再沒怎么出過門,她的男人叫郝有才,是這一帶的老木工,和她年齡相仿,也已去世四年了。鳳英為老木工生了四個兒子,日子雖然清苦,但還算能過得去。
但這首歌越唱越有名了,連這里也是躲不過的。這歌一唱,子女們沒一個能高興起來的,起初誰唱就跟誰急,可是這口氣怎能爭的過來。尤其是鳳英,她不希望任何人再在她面前提起這事,她艱辛地拉扯幾個孩子長大成人,生怕自己的事再殃及子女。但幾乎所有的人見到她都像看風景一樣看著她,總想試探著打聽些情愛的事來。這讓她怨恨不得惱怒不成,一個原本能說會道、心靈手巧的女子,只得忍辱負重變得少言寡語。這里的人連同她的眾多子女甚至她自己,都會將這種事看成是極不光彩、丟盡顏面的事。
上海音樂學院與舊金山音樂學院是一直有著友好關系的高等音樂學府,在室內樂演奏交流方面也保持良好的發展勢頭。2011年,舊金山音樂學院師生訪華,帶來了大師課和討論班,還有一臺與中國音樂同行合作的高質量音樂會。
這場音樂會受到了各方關注,最終被制作成高清DVD藍光碟發行,使沒有到過現場的觀眾也能通過細膩、清晰的畫面和高保真的聲音如臨現場,享受到音樂帶來的快樂。
相互展示:莫扎特+海頓
整場音樂會中,古典主義時期的作品有海頓的《F小調弦樂四重奏》(Op.20 No.5)和莫扎特的《降E大調鋼琴四重奏》(K. 493)。海頓的這首用小調寫成的弦樂四重奏是他早年的作品,當時他還在埃斯特哈齊親王府邸工作。雖說是早期作品,但在室內樂的寫作風格上,海頓已經非常成熟,不論是充滿戲劇張力的第一樂章,還是優雅的小步舞曲以及美妙的西西里舞曲,海頓的室內樂給人的感覺總是多種多樣。在莫扎特所處的時代,鋼琴四重奏還是新鮮體裁,和弦樂四重奏的主要樂器相互之間的融合關系不同,莫扎特在《降E大調鋼琴四重奏》中賦予了樂器獨立性,四個聲部各自有各自的語言,而且鋼琴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正如有些音樂史家的看法,這首四重奏里鋼琴聲部的處理有些類似于協奏曲。
演釋莫扎特四重奏的幾位演奏家都是舊金山音樂學院的在讀碩士或者高級演奏家文憑候選者。擔任鋼琴獨奏的杰弗瑞·拉迪亞現在是舊金山音樂學院的室內樂在讀碩士,中提琴林伶也正在舊金山音樂學院攻讀室內樂演奏家文憑。小提琴約瑟夫·邁爾是林伶的同門同學,大提琴克拉森也有比較豐富的演奏經驗。而演釋海頓四重奏的是由上海音樂學院在校學生組成的“新魅力弦樂四重奏”,這支活躍于舞臺的演奏組成員技術水平都很高,合奏水準在經過多年的磨合后也得到了很大提升,這首海頓作品還曾在上海音樂學院的室內樂比賽中獲得過第一名。
融合協作:舒伯特+勃拉姆斯
因為是兩家音樂學院的合作項目,所以就考慮兩個混合的室內樂組合,而兩支主要由教師組成的臨時樂團承擔的曲目是兩首頗見功力的古典時期作品:舒伯特《A大調鋼琴五重奏》(D667)和勃拉姆斯《G大調弦樂六重奏》(Op. 36)。
舒伯特的名作《A大調鋼琴五重奏》(D667)舊金山音樂學院的演奏者是小提琴伊安·斯文森、中提琴林伶、大提琴格雷琛·克拉森;上海音樂學院方面,擔任低音提琴的是巢暉副教授,擔任鋼琴的是鋼琴系主任李堅教授。這首別名《鱒魚》的鋼琴五重奏是舒伯特最出名的室內樂作品,因為主題來自作曲家本人一首名叫《鱒魚》的藝術歌曲。五位藝術家的合作相當默契,特別是變奏部分,既有技術層面的表達也有歌唱性很強的情感層面的表述。
勃拉姆斯的《G大調弦樂六重奏》(Op. 36)是他獻給情人阿加特·馮·西博德的作品,作曲家巧妙地用阿加特名字的音樂動機A-G-A-H-E貫穿全曲。這次上海音樂學院方面有四位成員加入演奏中:小提琴是音樂學院附中的校長方蕾教授,第一中提琴是管弦系副主任藍漢成教授,第二中提琴是劉念副教授,他們兩位也是上海音樂學院中提琴專業的領軍人物。擔任大提琴演奏的則是畢業于耶魯大學和南加州大學的馬新樺教授,她現在也是上海音樂學院的大提琴特聘教授。這首六重奏結構比較復雜,浪漫主義的氣質和古典主義的程式相互融合,要演奏得風格純正確實有些難度。我尤其喜歡第三樂章的柔板,令人回味無窮。
中國和新世界:陸培+德沃夏克
音樂會全部曲目中唯一的一首中國作品是陸培教授的鋼琴三重奏《心之影像·靈旗》。這首室內樂作品也是作曲家“靈旗”系列的第五首,一共有四個樂章:“吟與韻”“儺”“古老的歌謠”和“夜舞”。這首鋼琴三重奏的創作靈感來自陸培教授四川與的采風之旅,音樂給人一種色彩斑斕的神秘感,還有些許宗教色彩,但語言上卻是陸培教授一貫的疏朗俊逸,并沒有晦澀和矯情的感覺。擔任小提琴的何為就畢業于舊金山音樂學院,目前供職于舊金山交響樂團。大提琴讓·米歇爾·豐特諾教授是拉威爾四重奏組的創建人,從1999年開始就擔任舊金山音樂學院的大提琴教授。擔任鋼琴的永井良和教授是2002年華盛頓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也是舊金山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
最后一首曲子是愛樂者都非常熟悉的德沃夏克弦樂四重奏《美國》,不過這次演奏采用的是一個改編過的擴大編制的合奏版本,由上海音樂學院與舊金山音樂學院聯合室內樂團演釋了其中的第二樂章。這首《美國》四重奏是德沃夏克旅居美國時期的代表作,表現的是他個人在民族風格之外的探索,作品中的五聲音階和異域情調都使人感到陶醉。
完美再現:藝術+技術
室內樂演出需要團隊協作的精神,錄音技術就更需要團隊合作才能完成,這就好比是:指揮固然重要,但是沒有樂團難道他去指揮空氣?
這次錄制音樂會的現場是上海音樂學院的賀綠汀音樂廳,擔任技術監制的是上海音樂學院音樂工程系的主任陳強斌教授,他帶領了音樂工程系一支主要由青年教師組成的團隊擔任了整場音樂會的技術支持。因為工作的關系,我和那些青年教師(也是我的同事們)都很熟悉,閑談的時候他們說這次真是累活,因為賀綠汀音樂廳原本沒有考慮如此復雜的錄音問題,電器線路的預設比較簡單,所以每一根連線、每一個操控設備都要從外面接入,工作量巨大,光是鋪設線路等就忙了一個禮拜,就是為了那一個多小時的音樂會,在上音歷史上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2011年2月8日,是中國人的正月初六,也即是春節法定節假日的最后一天。那一天是黃道吉日,隨處可見婚禮車隊;那一天也是瘋狂的回城日,在渝長高速公路江北收費站,候場的私車排起了長龍。我就在這個長龍車隊里。此前。剛驅車200多公里顛簸到豐都縣的拔山鎮。參加了一個千萬身家的哥們返鄉舉辦的婚宴:現場一個人的助興歌舞團,露天的壩壩飯。經典的夾沙肉,幾十個來幫忙的鄉親。一大家子人的全家福。千萬富翁被生活打回原形。但快樂很真實。由此聯想到兔年的央視春晚,據說今年最大特色是草根唱主流。可我怎么覺得它這么多年都是草根著呢(形象代言人就是本山大叔嘛)。
而個人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向來在云上的鄭鈞步入凡間。搖滾起了民歌。把生活還給生活,大俗即大雅。
從重慶主城區的北城天街到拔山鎮。再從鄉村到鬧市,往返4個多小時的行車距離,早已超越“一小時重慶”的范疇。“我們都活在都市文化中”。偉大的《紐約》雜志創始人克雷?費爾克說過這樣的話(去年我在雜志第一期里也曾引用過)。但如果具體運用到“城鄉統籌”的重慶,“我們都活在‘城鄉生活’中,活在‘大重慶’中”。重慶,未來可能會是紐約,但現在肯定還不是。有外媒說重慶是中國的芝加哥,可我一再借鑒的《芝加哥》雜志。卻怎么也沒法依樣畫葫蘆、氣場很吻合地復制到重慶來?
在市區里過年的友人微博一嘆,春節期間重慶主城是真正暢通了,可那么多的人和車去哪里了?“粉絲”答復。“不是在區縣,就是在回區縣的路上。”這讓人不得不想起在前一個媒體單位。某同事在“大重慶”專版策劃會上力證選題的必要性,“我親戚從區縣出來買了洋房,住進了高尚社區,卻發現‘高尚’的鄰居都是操著熟悉的區縣口音”。前者有一定客觀性(但也有可能是去云南、廣西、川西自駕游了),后者卻有點戲謔的情感傾向了。我們本就是移民城市,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往前推三代。哪來那么多的“土著”?誰敢說沒有個老鄉親戚呢。再說了。主城區早已不等于“重慶”。就在不遠的過去,去渝中區才真正是“進城”,后來江北、南坪、沙坪壩也“入城”了,現在江津、長壽等也是主城區了……所以我為本期的“大重慶”專題,提煉出一句“城市精神的地理外擴”。
說完這些話后,我即將前往渝城近年來著名的美食街南濱路。那里有一個本土餐飲品牌“張鴨子”,這家酒樓近年來在主城做得是風生水起,但我去過它在梁平縣的老店。因此深刻地感受到一個“土火”品牌升級后的強大力量。我猛又想起,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活躍在渝中區的著名渝商們,很多都是來自于合川、江津等地。其實,我們一直活在“大重慶”里。
殊不知,子同學曾經是位心理疾病的重度患者。曾因心理疾病不能堅持正常學習而休學一年。她能站到今天的領獎臺上,確實不易,其背后的故事令人著實感動!
記得2010年下學期,軍訓后上新課不久。一天,班上有一名女生突發狀況,課中莫名其妙地哭著跑回了宿舍。像這種失常舉動已經出現不止一次了。她就是盼子同學。針對上述狀況,我開始深入班級、宿舍,向同學、好友了解情況。第一時間與家長溝通,了解事情的真實原由。盼子同學從小學到中學,一直都是老師們引以為榮的優秀學生,家長最為驕傲的公主寶貝。家長、老師和同學都認為她考個名牌大學是十拿九穩的事情。然而,命運似乎與她開了個大大的玩笑。勝券在握的她,在2009年高考成績出來的那一刻,她傻眼了,分數僅僅踩二本線。一向自信驕傲的公主怎么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心理完全崩潰了。突如其來的打擊完完全全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焦慮、暴躁、抑郁等現象都出現在她身上。家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除了躲在一旁悄悄落淚,卻無計可施。她帶著受傷的心,無奈地來到了湖南涉外經濟學院,就讀于外語學院。入學后不久,輔導員就發現她種種不正常的跡象,懷疑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輔導員也曾力圖挽救,甚至幫助她去心理咨詢機構進行咨詢,還陪同到醫院進行診治,但最后的結果是她不得不休學回家。第二年,她復學并轉專業來到了我所帶的班級
我約請盼子的家長來校面對面地進行詳細了解,還到她原先所在的班級,與班級同學及輔導員、甚至所在樓棟的宿管老師等進行走訪。事實證明,盼子確實有過嚴重的心理疾病。剛剛接手的班級就出現這樣一名有嚴重心理問題的學生。該怎么處理?是讓這樣一個曾經滿懷夢想,老師們悉心培養多年、引人為榮的優秀學生,就這樣將她再次拒之門外,與大學失之交臂?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讓她自生自滅,混個大學畢業?面對她那雙大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求助眼神,面對她傷心欲絕的父母,我告誡自己,我不能就這樣草草地將這個學生畫上另類的標簽,不能這樣輕易地將她拒之門外。我認為這個曾經的優秀學生,應該只是高考的創傷引發的短時間的心理問題,如果能恢復她的自信,找回自我,應該還是有再次站起來的希望。我覺得我要嘗試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挽救這個女生,給愁腸百結的盼子一家重新點起希望之火。
盼子是一個愿意吃苦,樂于替人分擔,做事認真負責的學生。我的第一步就是要幫助她找回曾經的自信。我及時把這些情況向學院主管學生工作的領導進行匯報。學院領導非常重視,專門為她組建一套班子,為她制訂一套幫扶措施。同事們也被我的舉動所感染,都樂意幫我一起為她的改變出一份力。有了領導與同事的支持,更增添了我的信心與勇氣。我大膽嘗試把她安排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輔導員助理。交給盼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她記住一句話:“不能活在過去,要著眼于未來。”我把手頭一些工作交給她去完成,從送交各類報表文件到班級活動的通知與組織,我都放手讓她去做,盡力促使她圓滿完成交給的一些工作,讓盼子再次享受成功的喜愛與快樂。正是這份用人不疑的信任,開始給了她一些找回自我的信心與勇氣。在擔任助理期間,我與盼子的交流日漸增多。盼子開始放下顧慮,愿意把自己的一些情緒與心思慢慢地向我傾訴。
她喜歡舞臺,喜歡唱歌,曾經是舞臺上的主角。我找到負責學院團總支工作的領導及同事,把她予以推薦。好幾次的大型晚會,都安排了她的節目表演,甚至擔任節目主持人。有了這份支持與信任,每次她都用百分之百的努力與熱情投身到這些活動當中。我們看到了舞臺上那個自信、激情、快樂的女生。誰也想像不出一年前她的處于最低谷時期模樣。我用一個溫暖的擁抱,或是一束漂亮的鮮花告訴她,我們是她最堅強的后盾,最有力的支持者。她在日志里說:“現在終于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那就是生活充實后的。”
在學生會招新中,我大膽嘗試,在團總支書記的幫助下,鼓勵盼子積極參與競選,最終把她引領走進院學生會這個大家庭。在學生會中,她的工作是繁雜的,每天看她似乎有忙不完的工作,開不完的會,一個接一個的活動。我告訴她:“用心工作是一種很美的狀態。”做為一名干部,當工作中遇到不同的困難與挫折的時候,她不僅要想方設法去攻克一個又一個難題,甚至還要學會如何做一些有效的思想工作,引導她們如何正確對待工作中的挫折與失敗。每一次的磨練與反復,都是一種真實的歷練,一天一天見證著她的成長與超越。當同學們開始把她當做求助對象,紛紛來找她拿主意的時候,她像一位久經沙場的大姐,老練地為她們分析,探討,直到找出一個圓滿的解決方案。看著他們如釋重負,帶著笑容說謝謝,我心里有了一些欣慰。我明白盼子心中的那段緊捂不愿見光的傷疤,已開始慢慢淡化。那一刻起,我有一個更強烈的愿望,希望她早日打開心結,實現一個質的轉變與飛躍。我相信,解開她心結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
“有一種幸福感源自付出后的收獲,有一種感動是光鮮身后默默的支撐和祝福。”這是她給我的感恩節留言。“杰出青年”的評選,對于我校學生來說,那是集四年之大成的佳作,是學生在校期間能獲得的最高殊榮,是大學生活最完美的句號。轉眼到了大三那年的五月,學校又開始了“杰出青年”的評選。我知道機會來了。于是我把她約到辦公室,我告訴她, “杰出青年”的頒獎舞臺,是很多優秀學生入學起就孜孜以求的目標。也是我多年來的一個夢想與愿望。我一直希望有自己的學生能走上那個光芒四射的最高領獎臺。我告訴她,只要能堅持到最后,她就真正找回了自我,又是那個光芒四射的優秀學生了。我相信她能做到!后來,她告訴我,其實當初那個時候,她心中對于“杰出”并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不知道自己還能屬于這個領獎臺。在那段日子里,我時刻關注著她的心情,不斷給予她競選的動力。我告訴她;“既然開始了,就要努力畫上完美的句點。”每場活動現場,我都出現在她的視線里;每次活動結束,都能收到我的短信祝福。“杰出青年”的評選是很殘酷過程,因為每一次的活動都會淘汰掉一批人,這個過程總讓人膽戰心驚。但我清楚地意識到,只要她能在這樣的評選中堅持到最后,即使以后有再大的風雨,她也能安然挺過,不會被催折壓倒。在“杰出青年”總答辯現場,我是唯一一個上臺送花給學生的老師。從舞臺上下來,她緊緊地抱住我,告訴我,參加“杰出青年”的評選是她大學生活中最有意義的一次經歷,是她人生中最壯美的一次旅行。頒獎典禮上,我特地把她的父母也請到了晚會現場。這對父母看到女兒站在“杰出青年”頒獎典禮的舞臺,異常激動地看完整個頒獎典禮現場。她們握住我的手,早已喜極而泣,情不自禁地說:“這是她們看過的最好看的一場晚會,她們會永遠記住這個舞臺!我微笑著告訴她們說:“你們的寶貝女兒,今天我終于給您找回來了!”
初見孫倩,是在省有關部門表彰女企業家的活動上,她著一身普通的黑色休閑裝,記者提醒她:“孫總,過會兒可能會拍一些照片,你看是否換條裙子或者……”孫倩笑了:“我幾乎沒有什么正裝,而且我從來不穿裙子,除了結婚那天穿了一次婚紗!”不過,孫倩還是很配合我們,中午特意回家去換了一件紅色的短風衣,據說是她家保姆大姐“指定”的。
“我對衣著不太講究,也不會搭配。”孫倩這話讓齊魯置業的馬瑩董事長聽到了,也來“批評”她:“我見了你幾次,都是穿著這件黑毛衣,你不換衣服嗎?”孫倩一臉無辜:“我有兩件一樣的啊。”后來據記者盤查,這兩件衣服還是一家美容院贈送給她的。
不過,說起企業,孫倩的表情立刻靈動起來。
孫倩原來是丈夫王琳手下的一名員工,當時的王琳正經歷著第三次創業失敗的痛苦,“當時我在我老公那里打工的時候,他追求我,我沒有答應,因為那個年代,我怕被人說是‘傍大款’,破產之后,他在我面前哭了,當時我說,我們結婚吧。我感覺他是個有思想和理想的人,只不過他適合守江山,不適合打江山,我當時就想我要幫他,因為我也愛他。”
1999年10月,在女兒王佳怡一周歲那天,以23歲的妻子孫倩為主角,夫妻倆又開始了創業。啟動資金只有18000元錢,而公司一年的房租是15000元。7年多的時間,企業從一個最初年營業額幾十萬元的小公司,發展為年營業額上億元的山東龍頭物流企業。
“企業是以我女兒的名字命名的,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夭折,我用女兒的名字命名企業,就是激勵自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做這個企業的時候,孫倩的女兒一歲,那時候的孫倩也沒有想到,這個名字還真的在關鍵的時候促使她做了一個關鍵的決定。
2001年3月,一車貨在外被盜,司機嚇跑了,當時物流行業的通行做法是貨主自認倒霉,可孫倩不敢:“我的女兒才3歲,我不能讓人家背后罵她,我要讓人們贊揚她。”于是東湊西借還上了24萬元的貨款。這一招讓佳怡物流立刻贏得了市場:“在那之后一周的時間里,我們公司業務量翻了一番。”
創業初期的孫倩出入必戴一個大的墨鏡,看著實在有些耍酷,有些“大姐大”的意思,可她后來的解釋讓我們大吃一驚,她說,當你被打得“烏眼青”的時候,總要遮著點吧。一個20來歲的女孩為了企業常常會有這樣的遭遇!
那還是在接第一單生意時,貨物剛到目的地,就被當地的競爭對手劫走。孫倩獲知后連夜坐火車趕去,不料剛下火車就被挾持了:“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屋子里,問我:你想要回貨么?我說要,一巴掌打過來,再問,我說還是要,又一巴掌打過來,等打到十幾下的時候,一記猛拳,我的兩顆門牙被打掉了。”看到自己的門牙都掉了,孫倩的心里反而堅定了:“我還怕什么啊,我說,今天你只要打不死我,你就得把貨給我,貨是客戶的,不是我的!”“這時候對方說,你回去吧,明天把貨給你送回去!”
后來雙方成了朋友,談起當年的事情,對方跟孫倩說:“當時你臉也腫了,牙也沒了,說話還漏風,但是你依然噴著血跟我講貨是客戶的,我很服你。”
創業的初期,三天兩頭會有類似爭斗的事情,“那時候,凡是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是擋在我員工的前面。”直到2003年,物流業漸漸規范,孫倩也成為小有名氣的女企業家后,再也沒有人打上門了。“現在,我們終于走過那些打斗的年代,佳怡目前是行業規范化的最有力的倡導者。”
談起自己的家庭,孫倩一臉的幸福:“我跟老公感情一直很好,我選擇在他最苦難的時候嫁給了他。其實我一直不贊成女人創業的時候忽略家庭和親情,一心撲在事業上,雖然在創業的時候吃過很多苦,但是每次晚上回家,看到孩子,總是有種動力。”
把家庭看得更重的孫倩,把企業也理順得像一個大家庭。現在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泡上一壺功夫茶,把不同層面的員工叫過來聊天,聊的大多是家常。
讓我們欽佩的是,雖然是私營企業,但是孫倩和老公以及企業的高層,都會受到員工的監督,甚至具體到衣服不能超過多少錢,房子不能超過多少平方米。“現在我才三十多,如果這時候就沖昏了頭腦,后果不可想象,因為所有的人員都在看著我,我就是行為標桿,我要是很鋪張的話,其他人也會這樣。”
目前孫倩的企業有1800多名員工,90%以上都是大專以上的學歷,孫倩曾對他們說:“當你們脫下衣服來扛貨的時候,你要比其他光膀子的人干得好,當你穿上西服打上領帶做管理的時候,你又比那些光膀子的人強!”
干練、講誠信、有韌力……就是這位戲劇學院舞美專業畢業的女掌門,而在我們專門為孫倩進行拍攝的時候,她穿上了一直都不習慣的服飾,妝面也是平日鮮見的風格,在她布置得像家一樣的辦公室里,她的員工們紛紛進來看這位“新”老總,而鏡頭前的孫倩,笑容溫柔而自信。
孫倩快答
最喜歡的服飾品牌:
不固定,喜歡休閑裝,不喜歡正裝、裙裝。
怎樣看待自己的性別優勢?
女人比較執著,細膩。公司一開始,從事基層勞動的是男性,我給他們感覺更像一個大姐,不是老板,晚上工人裝卸貨,我把孩子哄睡了,騎上自行車,做點飯,帶一瓶普通的白酒給他們,在創業階段,大家都很苦,很累,這個時候女人能吃苦方面比男同志強一點。
事業家庭哪個更重要?
家庭。
最喜歡的休閑娛樂方式?
游泳,聊天
喜歡看的書?
看心情,心情好的時候看管理方面的書,不好的時候會看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