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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
3、朋友需要你今天幫助,千萬不要等到明天。
4、情同手足肝膽相照
5、阮咸別曲四座愁,賴是春風不是秋。漫漫江行訪兄弟,猿聲幾夜宿蘆洲。
6、塞上風雨思,城中兄弟情。北隨鹓立位,南送雁來聲。遇適尤兼恨,聞書喜復驚。唯應遙料得,知我伴君行。
7、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8、小來落托復迍邅,一辱君知二十年,舍去形骸容傲慢,引隨兄弟共團圓。羈游不定同云聚,薄宦相縈若網牽。他日吳公如記問,愿將黃綬比青氈。
9、兄弟如手足。
一、顛覆前后的比較
對于簡練而凝重的語言,如果常規的品味方式不能讓學生充分感受到語言的意味,而通過增、刪、移、換等手段,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是增詞比較。文學語言中的留白給人以廣闊的想象空間。我們在閱讀時就要展開聯想和想象,品味語言豐富的潛臺詞。如楊絳的《老王》中的“我吃驚地說:‘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嗎?’他‘嗯’了一聲,直著腳往里走,對我伸出兩手。他一手提著個瓶子,一手提著一包東西。”這是老王臨終前,為了報答作者一家平日里對他的關心,奇跡般來到作者家里送香油與雞蛋的一個細節。當我問:“老王,你好些了嗎?”,老王“恩”了一聲,他既沒有說“好些了”,也沒有說“我很不好”。其實他是答非所問。假如把老王的“嗯”,增補為“嗯,我很不好,可能馬上就要死了”,或許我當時就會噓寒問暖,又或許會帶老王上醫院,那么即使后來老王去世了,作者也不會如此愧怍。但問題是當時老王答非所問地“嗯”了一下,而作者卻完全沒有關注到這個細節,所以當聽說老王在來作者家后的第二天去世后,心里總感覺不安。因為作者覺得自己根本沒把老王當做親人一樣來關心與平等對待,只是把他當做弱者來同情與關照。通過增補詞句比較品味,我們發現老王的一個看似不經意的“恩”,其實為后文作者的愧怍之情埋下了深深的伏筆。
二是刪詞比較。它是指將修飾限制成分加以刪減,并將刪減后的文字與原文進行比較,以體會語言的妙處。劉勰說得好:“句有可削,足見其疏;字不得減,乃知其密。”如果拿“無可削”和“不得減”作標準來觀照語言材料,當能品味到語言的真味。
如朱自清的《背影》中“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里,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一句。刪去“等”、“再”、“又”,改為“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里,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來了”。朗讀比較發現,原句中的“等”“再”,可見當父親遠去時,我一直注視著父親的背影由近而遠,由顯而隱,直到完全消失的整個過程,我對父親的感動、留戀、不舍、擔心、慚愧、惆悵、悲憫等多種情感也隨著背影的漸漸消失而越來越沉重。“我的眼淚又來了”中的“又”,說明我不是第一次流淚,我是再次被父親的愛所感動。若去掉“等”“再”“又”,所表達的對父親的那種依依不舍、感動、惆悵等復雜的情緒明顯沒有原句來得濃厚,而且“我的眼淚來了”還讓人誤解為這是我第一次流淚。通過刪減與原句比較品味,就不難看出,這看似可有可無的三個字,卻體現了兒子當時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父子情深,想到父親的至親至愛,想到自己先前的自以為是,想到父親的命運和前程,生起了無限感慨。通過這樣的比較品味,學生能深入地理解本文的主旨。
三是移位比較。這是指改變句序或者調動句子中某個字或詞的位置。然后與原文比較表達效果的不同。如泰戈爾的《金色花》中“你到哪里去了,你這壞孩子?”“我不告訴你,媽媽。”引導學生品味,先變換句式為“你這壞孩子,你到哪里去了?”“媽媽,我不告訴你。”朗讀比較品味,原句強調“你到哪里去了”,媽媽的焦急與擔心之情躍然紙上;強調“我不告訴你”,表現出孩子的天真、調皮、自以為得意,增加了親密感。而變換句就沒有這樣豐富的表達效果。改變句式進行對照比較,揣摩品味,讓學生更直接、深刻地把握了作者的思想情感,教師只需三言兩語就能使學生領會到隱藏在文字背后的意義。
四是換詞比較。這是指用同義詞或近義詞替換句中的詞語,然后兩者比較表達效果的差異。如魯迅的《風箏》中原句“我即刻伸手抓斷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將風輪擲在地下,踏扁了。”改寫為“我即刻伸手折斷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將風輪扔在地下,踩扁了。”引導學生朗讀,比較品味“抓、擲、踏”與“折、扔、踩”的表達效果。“抓、擲、踏”,三字可見“我”當時因為“憤怒他的瞞了我的眼睛”,竟在做如此“沒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藝”,憤怒充斥著“我”的大腦,看到“風箏”“我”出手之重、用力之專、發泄之狠。三個動作傳神地寫出了“我”的盛怒和狂暴,與后文小兄弟的“驚惶”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字里行間深含自我譴責的意味。“折、扔、踩”三個動作較之“抓、擲、踏”意思相近,但從力度上分析明顯沒有“抓、擲、踏”來得大,來得狠,那么對作者的怒氣、粗暴的刻畫也沒有“抓、擲、踏”來得深。因此,學生就不難理解“我“當時那種“盛怒”的情景,而就是這一行為,為后文“我”明白游戲之于兒童的意義,一心想補過,小兄弟卻全然忘卻,“我”沉重的心只得一直沉重下去做了很好的鋪墊。
當然,語言品味中增、刪、移、換等方法的區分并不是十分明晰的,運用也不是孤立和單一的,有時幾種方法綜合使用,效果會更好。通過增、刪、移、換等方法對語言進行比較,學生才能感知到語言的精妙,領悟到某些精彩文本在遣詞造句上不可移易的道理,從而產生對語言的敏感,逐漸滋養準確精妙地運用語言的能力。
二、結合生活體驗的比較
結合生活體驗比較品味文本語言,就是學生聯系自己的生活實際與文中的情境進行比較,品味文中語言的奇妙之處,能更深層次地打動學生,激活學生內心深處的情感。
如琦君《春酒》中“她又轉向我說:‘但是你呀,就只能舔一指甲縫,小孩子喝多了會流鼻血,太補了。’其實我沒等她說完,早已偷偷把手指頭伸在杯子里好幾回,已經不知舔了多少個指甲縫的八寶酒了。”教師引導學生聯系自己平日里喝飲料是如何喝的?同學都說是一大口一大口,咕咚咕咚爽快地喝。而作者喝八寶酒只能喝一指甲縫,讓同學看看自己的指甲縫到底有多大容量?簡直是微乎其微。那為什么這么好的八寶酒母親只讓我喝那么一點點呢?因為八寶酒太補了,小孩子喝多了會流鼻血的。母親慈愛溫柔,孩子的活潑調皮都從這“一指甲縫”一詞中體現出來,而引導學生聯系自己平時喝飲料與文中“我”喝八寶酒的情境進行比較品味,使“我”與母親的形象就更加鮮活了。
三、原稿與修改稿的比較
原稿與修改稿的比較,就是作者原先寫作時的遣詞造句與修改并定稿后的遣詞造句進行比較品味,把握修改稿的精彩之處。如魯迅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輕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從草間直竄向云霄里去了。…‘伏”原稿是“趴”,“竄”原稿是“飛”。“趴”緊貼地面,且口語色彩較濃,和上下文的書面色彩不協調:而“伏”寫出了黃蜂的輕盈。“竄”與“輕捷”搭配,更能表現叫天子從草叢間突然高飛的慌亂、敏捷。
陳梓睿的寫作是能夠被看作一種象征的,她有著非同一般的創造力,努力磨研語言的鵝卵石,收藏它們的質地,并用此持續文本的深入、發掘價值,如此便深化為一種探索精神。可以說,她是這個時代學生寫作者的突出代表之一。《一起舞吧》就讓我們清晰地看到了傳統與現代的和諧,寫實與虛渺的融合狀態,青春稚氣的表情下藏著的是獨具靈魂意味的心靈。是現世的蒼涼和冷酷使靈魂困頓而懼怕世界的風,她在傷懷中制造一面溫暖的墻。當然,更精彩的是,她把對生命的喟嘆當作一個老者的拐杖,看似少不更事的把玩確是在窺探更深處的生命形態。是的,《一起舞吧》正是在這個層面上,深刻地注解生活世界和人心世界之間隱秘而復雜的關系,以嚴肅而謙卑(不是仰望和躬身)、細致而厚實的心理出色地完成了對自我和世界的雙重塑造。
我抬頭的話可以看見一片天空,被樓房的棱角和稀疏的樹葉切割成不規則的形狀。這是大城市里的天空。我想起小學時住過的公寓,擁擠陰冷見不到陽光,從窗口望出去的話只看得到對面更狹窄的窗口。
聽課聽得無聊的時候我會偷偷地跑到體育場的看臺上去呆著。大部分的時間只是一個人坐著,運氣好的話還可以聽到不知道哪個班的兄弟在傾情獻唱。偶爾會有一兩架飛機掠過頭頂,巨大的聲響轟然墜地。不過更多的時候只是沉默,四下里一片靜謐。沒有聲,沒有響,只有我是獨角。
以仰望的姿態可以看見濃郁的天空,灰藍色。
當我仰望的時候,我的心情有點難以形容。在去往補習班的公交路線上會經過一條高樓林立的大街。如果向上望的話會見到無比整齊的天空,被兩邊的高樓隔絕開來。于是我就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傻傻地忘記了膜拜。
我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的小時候,我明明記得我上了小學,可我也會想起我沒日沒夜在外面玩得一身泥巴的日子。那時候真是純真年代。暑假是非常悠閑的,每天下午太陽開始下坡的時候我就和那些比我大幾歲的小孩出去玩。我記得那時候學校里是有一個很長的坡的,于是我們騎著單車像拼了命一樣的向下沖。我七歲的時候還沒有學會騎單車,于是我是被放置在他們其中一人的后座上的。一般情況下我的視角通常是被前面的人擋住的,站起來的話剛好可以看清前方。每一次當單車向下滑去的時候會有強烈的風,但每一次我都不會閉上眼睛。然后就看到兩旁的景物一直掉下去,掉下去。光明在前,亮若星辰。只有看到過的人才知道,我們是在向落日前進,像是轟轟烈烈的趕赴美景。
好像現在那個坡被填平了,建了新的招待所。怪不得我覺得我的目光越來越短淺。
星座constellation
人長大了就會不斷地遺忘一些東西。記憶被晨霧模糊,逐漸顯得單薄。有些事物明明記得形態,卻無法將它用適當的形容詞表述出來。例如星座。
記得四、五年前的時候非常流行星座,于是我們自我介紹的時候就一定會有一句“我是那XX星座的”。
現在看來,十分的低級趣味。非常膚淺呢。
這種與星星有關的神秘東西好像在異常火爆的幾年后又平平淡淡地退出江湖了。關于它的奧秘,我卻從未參透其中一二。但有一些句子,卻始終清晰。
――記得星座書上是這樣寫的:
金牛座的特征是固執、母性和貪欲。
……騙人,根本就是胡編亂造的!金牛座明明就是智慧和財富的化身嘛!不信,我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不相信。
當時心里一直都有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殊不知,因為這件令我非常悲憤非常激動的事情,我的生活卻和原本完全不搭界的天體有了重疊的部分。
抬頭。深灰色的天。瞇起眼睛,一顆一顆分辨。明亮的星球穿過宇宙發出年代久遠的光。
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是天狼星。它實際上為一對雙星系統。其中那顆伴星是白矮星。
黃道星座其實有十三個。第十三個是蛇夫座。
金牛座距離我們六十八光年。
仔細看。它的眼。它的角。它的蹄。
你都能看見。
因為路途太過漫長,所以,你能看見的,都是幾百年幾萬年以后的它了。
夜晚的空氣好似帶著利刃直侵肺腔,路燈被水汽浸染出昏黃的光。
若無其事地打量著四周。左邊和右邊,包括天上的。距離自己六十八光年的,來自外太空的――微笑。
很多事物就是因為經歷了時光的洗禮,才顯得彌足珍貴。即使當我們遇見的時候年華已老。而我們第一次的見面禮,已在漫長的旅途中被北風與砂礫打磨得輕巧柔和了。這是你賜我的光。
黑暗的夜風,也悄悄地靜默了。
夜[night]
黑是黑暗的黑。夜是夜色的夜。
似乎我在十一歲之前對黑暗有特別的恐懼。但絕對不是因為聽信了那些關于黑暗中有非人的第二生命形態存在的謠言。鬼,鬼,你給我走開!雖然夜色是一種凝重且濃稠的不透明的物質,但還不至于陰森到超越陰陽極限。
于是開始收集蠟燭。法式的,香薰的,最普通的。這些平時只能被歸為“擺設物”的小玩意在天黑之后派上用場。搖曳身姿的火舌因為近視的緣故發出低調淡色的光暈,產生蒙蒙的距離美。十分有安全感。
我曾一度相信,光明是比時間更偉大的治愈師。
半夜的時候,突然驚醒。小腿里有什么東西在蜇咬,撕心裂肺的痛。四下里是被黑暗所統治的寂靜。幾度輾轉無法重新入眠,于是起來,點燃蠟燭。在燭光中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這倒是十分有趣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疼痛也消止,便安心入睡。
大概是因為后來上了初中的緣故,常常需要為了完成作業而與我的臺燈一起堅持到底。蠟燭被禁錮在玻璃柜深處,無法派上用場。我記得在每次大考之前,各科的試卷就會像雪崩一樣的壓過來。有些夜晚,寫字寫得實在很累的時候,我會把那些蠟燭重新整理一遍,手指一個一個地撫摸過去。然后提醒自己,不要崩潰。
曾經一度懷疑自己會盲掉。夜盲癥的盲。盲目的盲。許多時候我低下頭看我的雙手,似乎要想起什么,卻始終隔霧看花。我絞盡腦汁,徒勞。于是塞上一只耳機,繼續。
物極必反是條真理。大概是一直熬夜,習慣了到深夜還不睡,于是開始失眠。
夜還是夜。只是整夜整夜地躲在被子里看著天黑天亮,孤獨地一躺就是幾個小時,時間變得微小。夜是最美的面具,我躲在它的身后悲傷流淚。書上說,閉上眼睛,聽覺就會變得很敏銳。原來如此。夜闌臥聽風吹雨。有的時候會突然覺得害怕,就直接從柜子里翻出SOSO送給我的音樂小豬放在耳邊,在黑暗中與它對視,然后扭動齒輪聽它的旋律。
我說你看著我。
我說我很害怕。
我說我其實不喜歡一個人。
我說其實你聽得懂我的話對不對?
我說你不要離開我。
夜色是最純潔的幕布。我是一個跳梁小丑。
植物[plant]
我的綠蘿長出一條新的根,我煞有介事地給它換了一次水。
植物的生命力比人強很多倍。記得初一的時候,生物老師告訴過我們,植物其實比人堅強很多。人只會一味的索取,而它們懂得自食其力。
自從某人送了我一株仙人掌之后,我開始迷上這種看似脆弱卻堅忍倔強的東西。新的植株不斷填充我的房間。心型葉的草,蝴蝶瓣的花。每天那些看似靜止的藤蔓其實都有新的延伸。一寸,它的價值就是向陽光又近了一寸。
漸漸被同化,對倔強的事物有好感,開始變得安靜。今天體育課的時候,下了小雨,地面滑滑的。我站在我們學校400米的塑膠跑道上,被陰沉的云唬得有點恍恍惚惚。然后看著我們班的很多男生踢球,突然覺得他們好可愛。因為每一次有人摔倒了,又很快地爬起來,繼續笑著往前奔跑。真的很像那些可愛的植物呢。
在某一個瞬間我發現原來那冰冷了一季的草地開始生長,清新的綠覆上荒蕪,迸發出沉睡了許久的激情。
看著那些綠,我感到溫暖。
局外人[outsider]
太專注于一件事會忘乎所以。
不知道是不是和植物在一起呆得太久,我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不過這至少讓我覺得老天爺是公平的,它看我太喋喋不休地禍害人間就收回了我的話語權。但他似乎有點粗心了,把我身邊的人也一個一個帶走。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我記得Y曾經跟我說過:“是不是,我們長大了后,世界就會變得不一樣呢?為什么你不說話了?我好想念一年前的你。你知不知道當YAN她們講得開心的時候,我插不上嘴,我覺得我是一個局外人。”
聽完之后,我沒有回答,有句話一直沒有說出口――你只是在她們中是個局外人而已,而我,我覺得我從來都是一個局外人。不是不想講話,而是很多話講不出來,放在心里會安全些。
剝開一顆糖,含在口中。曾見過這樣的句子“喜歡吃糖果的人,其實是在自欺欺人。他們總是咽下悲傷,用甜來掩藏。”我才不會這么傻。遲疑,真的是這樣嗎?
拿出一本卡夫卡的小說,黑色封面,深邃得無法見底。這是我最喜歡的作家,我剛剛才想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不見光亮陰郁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呢,答案立刻浮現于心。恐慌如荒草叢生。于是我落荒而逃。
前些天的時候整理相片,看到幾年前的自己,輕翹的頭發,放肆的笑容,在一群人中飛揚跋扈。而現在的我,梳著乖乖的學生頭,背著書包一聲不吭地貼著墻腳走,變化大得連我都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一樣東西很明顯,我掉隊了,我早已變成一個局外人,被置之物外。
outsider,局外人。
突然覺得英語是一種神奇的東西。沒錯,局外人就是在圈子之外的那個人;局外人就是在歡樂的人群中被玻璃隔絕的那個人;局外人就是永遠站在河的左岸觀望右岸煙花的那個人――那些歡笑,與他無關。
嗯……是的,我是局外人,別人的歡笑哭泣也好,喜怒悲樂也罷,都只是他們的,不屬于我。就像朱自清寫的“熱鬧的是他們”。但――他們是快樂的――即使我是沉默的。
一個人吃飯寫信到處走走停停,有的時候自己都意識不到我是孓然一身。直到有一天,回家的時候遇見隔壁班騎車的同學,她打量我一會兒,然后說:“一個人要小心點。”心里有什么東西倒塌了。
我只是一個人,而已。
我埋葬我破碎的流年,祭奠我消逝的時光,用眼淚在心里灌溉一片悲傷的森林。
我的電腦桌面,是一張NANA的畫。
畫上的NANA微閉雙眸,輕啟朱唇,縱情歌唱。藍色的頭發一絲一縷,在風中飄蕩;頸上的皮帶項鏈顯示著和她一樣的倔強。
我瘋狂的迷戀NANA。不只因為她的歌聲,不只因為她對音樂的執著,不只因為她在舞臺上舉手投足的帥氣與自如……只因為她的內心軟弱卻故作堅強,只因為她對蓮的一往情深,只因為,一直在她身邊的NANA――世界上的另一個她。
我始終相信,在生活的另一端,會和娜娜一樣,有個奈奈陪在身邊,所以我一直堅強著走到現在,我怕倒下后就見不到那個我了,因此我勇敢地面對一切,等待著與另一個我相會。
遇到門門,并不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她在北,我在南。她經常會發短信告訴我,天冷了,要多穿衣服。而廣州的冬天是二十度。溫暖因距離遙遠而顯得十分的遙不可及。
我等到了我所等的,結局卻不是我要的。離開,只差一步了吧?再見?還有可能再見嗎?
走在路上。
看過這樣的句子:“行走是一種生存方式。”
行走,兩條替向前,腳踏實地。記得曾有一段時間,拼命地跑一千二,把所有煩惱所有憂傷拋在背后。而現在卻放棄了,不是因為累了想停止了,而是因為覺得如果一直前進得太快,就會錯過一路的風景。
步行回家,經過一座高架橋,往下的話可以看到鐵路,幸運的時候還可以遇到火車。有劇烈的聲響,伴隨著震動,將現實狠狠地碾碎,駛向遠方。就像青春的夢。
仔細端詳那些站次,漸漸眼睛發澀。漸漸遠離,目送它墜入落日。
遠方對我有莫名的召喚。來自天南地北的呼喚。
想起顛簸在往中甸的途中,兩岸的懸崖和湍急的江水,伴隨著多雨的天氣。隨時有可能發生泥石流,死亡如此急迫地跟隨著。生命因為壓迫而顯得明亮。
而如今,過往的已遠去,將來的正在按部就班地到來。偶爾也會買幾本旅游雜志,不過看幾頁就放下,抬起頭來,把眼淚硬生生地逼回去。曾經爛熟于心的地名,已經慢慢淡去。不過一個夢而已。
我仍在前行。
終[end]
拿起書桌上的《圣經》,隨手翻開一頁,讀到被畫線的句子:“黑夜已深,白晝將近;我們當脫去暗昧的行為,帶上光明的兵器。”再翻后幾頁,“我看見一個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
已經寫到第七篇了。我一直相信“七”是一個輪回。就像上帝的句式“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終。”
圍繞在生命邊緣,我匍匐前進著,抬頭望一眼天空,看歲月打斷我記憶的旅途,妖嬈的虛偽累積成了寂寞的金字塔,真實的謊言侵蝕著我心底最深的呼喚。是那么幾個人曾經叫我淚流滿面,是那么幾個人曾經叫我笑臉如霓虹燈下的花。躲在用音樂編織的流章里一圈一圈打轉,最后蹲下來數著被它們悄悄揭開的傷痕,隱隱作痛。
想要離開卻帶不走一切
想要留下卻 忘不了過去
藍色的憂傷像漫開的大霧,閉著眼睛在里面摸索孤獨。曾經的誓言看不清楚,開始學著不會在乎……
華麗的演出開始謝幕,炎熱的夏天冰冷得像寒冬……
夜的蒼涼,火的放肆,交織成生命里最唯美的落差。
在活著的每一天 跳舞吧
用腳尖著地 手指幾乎就要穿破
漲滿著藍色的天空 滿身傷痕
我們都是勇敢的孩子
當猜忌與恐懼
對我們張牙舞爪的時候
[論文摘要j冉仲景是近年詩壇崛起的有一定影響的青年詩人,其詩歌洋溢著生命的氣息和高原的風姿,風格博大沉雄,語言清新明快。康巴高原和武陵敬土,是其詩歌抒寫的兩大主要對象,它們相輔相成,構成詩人獨特的詩歌 藝術 世界。前者莫定了他在詩壇的地位,后者拓展了他的詩歌視域,豐厚了廣度與深度。
冉仲景是近年詩壇崛起的青年詩人之一,作品頻頻出現在《詩刊》、《民族文學》、《星星》詩刊等報刊上,已引起廣泛的注意。他的詩歌洋溢著生命的氣息和高原的風姿,風格博大、沉雄,語言清新、明快,給讀者構筑了屬于他的一方詩歌殿堂。
冉仲景是武陵山區的土著后裔,1987年畢業于南充師范學院,年在《民族文學》第4期發表處女作《山舞》,開始走上詩壇,從此一發不可收。為了詩歌,他放棄了留在城市的工作機遇,毅然來到康巴高原,在跑馬溜溜的康定師范做教師。教學之余,深入藏區,體驗藏民的生活,用他的筆書寫藏民的生存狀態,描繪康巴高原的廣闊壯麗風景,給外面的讀者展示了他對高原的獨特視角仲景的詩歌以高原為載體,以牦牛,經幡、青稞、格桑花等為意象,盡情地放歌康巴高原。在他的詩中,見不到半點做作之態,每一個句子,乃至每一個字,都讓人感到親切.讓人感到生命的自強不息和高原的律動。從創作的手法看,仲景恪守現實主義,以現實題材和高原的傳說融于一體,把土著語言和藏民語言有機結合,產生了一種睿智、幽默,把生命的原色與社會風俗巧妙地融為一體,用詩的藝術傳播高原的信息,形成了自己特有的詩風,表達了他對生命的求索和藝術追求的命題。
仲景的詩分為兩大類題材:一類是在康巴高原生活10年的作l,以謳歌高原和書寫藏民為主體,一景一事、-一種感受就構成了他心靈的詩歌,比如《康巴》、《朝圣者》、《康定》《簡單的草原》、《前夜.獻給阿央嘉瑪的十四行詩》等。另…類詩歌是以武陵山區為寫作對象的,表=選了作者對鄉土執著的熱愛,裸露了作者的鄉戀情結。如《嗩吶》、《聽一首鄉村 音樂 》、《贊嘆:家和鄉》、《鄉村遺囑》、《芭茅滿山滿嶺》、《重返米旺村》等。他的這兩類題材的詩歌,相輔相成,構成了仲景詩歌的世界,前者奠定了仲景在詩壇的地位,后者擴展了他的詩歌領地,豐厚了他詩歌的深度與廣度,增添了他詩歌的質和核。
研究仲景的詩歌,應當從兩個方面人手,實事求是地從兩個不同的地域況境分析其詩歌,才能真正地感受認識他詩歌的全貌,才能真正地理解他的詩歌康巴高原是他的創作之源,武陵山區是他的生命之根
頌辭:康巴
仲景在康巴高原生活了l0年之久,得天獨厚的生活環境,成就了他的高原詩歌。把土著的意識和藏民的心理有機結合起來,他的詩歌是原汁原味的,康巴詩歌,設有夾雜絲毫雜質。讓我們先走進他的《簡單的草原》(《星星》詩刊,1997年4月號)。開篇的兒句詩,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展示了草原的神秘和深厚:“盡管寬寬闊闊,平平坦坦/草原仍舊沒有路/仍舊把一些事情/隱藏得很深”。人們意識里,平凡而簡單的草原,其實蘊涵了不少內在的變遷,生存的過程。短短的幾句詩,蘊含了一種哲理,彈出了一種久違的弦外之音:“草原從鷹翅開始/養育嬰兒和我的夢/草原從語言盡頭開始。”
他的另一首短詩《青稞的歲月》揭示了作者的深深思考和析愿:“青稞的含義接近八月/風都金黃”,折射了高原人們祖祖輩輩的期待。他的《草原十四行》(《星墾》,1995年4月號)就可以窺視他對草原的摯愛:“什么樣的河流元始無終/什么樣的寒冷銘心刻骨/除了苦難的愛情/你就是我最深最痛的詞匯/草原,草原/一段頌歌,建造一瞳廟宇/一顆花蕾/意味著一座墳塋。”這詩是仲景對康巴高原唱出的頌詞,帶著滾燙的血和赤誠的心,感動著我們物欲化時代的心讓我們仰視仲景的另一首抒情詩《高原:我又高又遠的心臟》(《詩刊》,1998年6月g-))..死一千回,活一萬次,都在高原/既然命里注定我應如此這般…·一”另一首《獻給阿央嘉瑪的十四行詩》也叫人妻9骨銘心:“就在整座草原的花朵倒進香氣之前/書卷掉落:從我的雙手/從俯身向下的月光里,一陣來風/使我的頭發和心臟都激動不安/那時,你在雪山雪白的另一面/用一輪明月留住深邃的夜空:用懷念/讓過去的好時光重現,阿央嘉瑪/誰曾經聽到過你的歌聲/為了水上的波光,多少人在學習/游泳,為了寒冷的雪蓮/我就要啟程,向雪線之上攀登/但是,沒有一條道路通向/你散了步的花園/沒有一雙手可以幸運/抓住你月色一樣縹緲的衣裙這些優美的詩歌意象展示了他對一個藏族女孩阿央嘉瑪的贊頌和一往情深。我固執地認為,阿央嘉瑪代表了整個藏族女性,代表了美好的愛情,是作者獻給藏族女性的頌詞,讀后會久久回旋在讀者的心里。
讓我們再領略一下他對藏族女性的頌歌:“太輕的歡樂加速了你的美麗/音符中的姑娘桑吉卓瑪/如果琴弦是我早巳辜負的道路/你的長發,就是我的天涯…-·我走遍了靈魂的每一個角落/如果月亮不是最寒冷的花瓣/你的名字就是我的故鄉/一個遲到者至今還仍在嗓音里跋涉/卑微的人.沒有聘禮的人/只能通過一首無始無終的歌/到來世的高原與你相見·…··”(《桑吉卓瑪》,《詩刊》,1997年8月號)我們不難看出,桑吉卓瑪代表了康巴美麗的女性,可以延伸成一種真正的愛情象征。仲景的詩歌則是對這一高原純潔愛情的依戀,發自內心的稱頌,同時也給他生命前行的鼓動。盡管他離開了康巴高原,他的心卻永遠留在了這片神奇的土地的格桑花中,牦牛的乳汁里,雪原的曠野上,溪水的流動里,鷹的飛翔間…··我們讀到了他和高原一起律動的詩句:”我迷路的時刻/你在河邊出現/這是不是天定的緣/沿著你手指的方向/我看見一條道路穿過山谷/在迷迷茫茫的煙靄中繼續延伸/·…十年,二十年,甚至一千年/我肯定還要回來/回到今天,回到這清淺的河邊/回到大地的邊緣。”(《詩刊》,1999年8月號)在仲景這些寫給康巴高原的詩歌里,無處不蕩漾著他的高原情愫,以及他像高原一樣寬廣的情懷,讓人領略到的不僅僅是一種虔誠的頌辭,而且還看到了他魂牽夢繞的高原情結。在《女兒風》、《佛塔》、《圣城》、《草原女人》、《谷地》等一系列抒寫康巴高原的詩歌中,這些都表現得淋漓盡致。《羊還是詞》這首小詩足以證明:“草原昨天就已經鋪開/還不見羊群到來/遠遠近近/我們聽見了羊咩咩咩咩/聲音是潔白的/富于表現力”。第一行詩的出現,就意味著草原的死亡與新生。這首詩完全可以說明仲景與康巴高原的血肉聯系。他與高原同呼吸共命運。
感恩:鄉土仲景的家鄉是武陵山區的龍潭壩子,酉水的支流龍潭河執這兒流過。這片古樸的土地可謂人杰地靈,趙世炎、劉仁等老一輩革命家就出生在這片多情的土地上。這兒古老的習俗,樸質的民風,山山水水,紿了仲景的詩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創作素材,對他的詩歌創作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讓我們首先透視一下他的詩篇《贊嘆:家和鄉》:“盞盞瓜花/被怎樣的大手——擰亮/菜地、村莊和農歷/于是燦爛輝煌/來自天上的蜜蜂/唱出嚶嚶嗡嗡的歌曲/往瓜花深處/很久很久卻不愿意出來/天堂沒有瓜花/天堂肯定黑暗。”(《詩刊》,1999年8月號)瓜花象征了鄉土一天天美好的生活,抒發了仲景對家鄉的感恩情結,成了他詩歌的另一命題。另一首《民歌》則反映了仲景對鄉土原汁原昧民歌的理解和稱道:“這些土里土氣的寒倫的財產/一直裝在我的行囊里/不管怎樣的流逝/我執來沒有對誰唱起/·…·、浪跡天涯我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就時時遭人唾棄/當我感覺孤獨,并坐進無邊的回憶/噙淚哼上那么三五句……”這幾句詩歌中,滲透了作者對家鄉民歌的熱愛,民歌給了他支撐力量,構成了他詩歌的主旋律他之所以能寫出這樣情意綿綿的懷鄉詩歌很大程度上來自于他對鄉土的眷戀。他的詩歌《芭茅滿山滿嶺》(《詩刊》,1999年8月號)就是證明:“他們滿頭的白發/與青春究竟相距多遠/他們風中搖曳的姿影/與幸福美夢沒有關聯/昨夜我告別母親/沿著河流的方向遠行/今天我回到家鄉/就看見了芭茅滿山滿嶺……為給高粱讓出小塊土地/傻到不剩一絲芳馨/誰能像芭茅那樣寬厚堅韌/只有母親,只有母親。”在這首詩里,仲景以武陵山區的最為普遍的芭茅花比喻母親的白發。芭茅象征了武陵山里平凡而又平凡的母親形象,寫出了山里女性寬厚仁慈、世代生存的繁榮景象。他的另一首短詩《鄉村遺囑》(特刊》,1999年8月號)注人了作者對本鄉本土的深深思考:“孩子,你得/準備一副鋼牙/日子好硬。”平凡的三句詩揭示了生存的艱難,預示了深深的哲理,讀后令人沉思。我們再看看仲景發表在《民族文學》上的《山舞》,這首詩蘊涵了深厚的地域理念,裸露了作者對鄉土崇拜的情懷,讀后猶如親臨其境:“男者、女者、老者、少者/轟隆隆的鼓聲/撼四方之民/盡情的歌舞/讓上蒼領略這黑壓壓的人頭…-”
仲景謳歌鄉土的詩歌取材平凡,用平常的事或物,作為詩的支點,以獨特的意象,全新的視角,樸質而清新的語言,將他的心胸袒露在讀者面前,嗩吶、吊腳樓、洞簫、艾蒿、油菜花等這些武陵山區的平常之物,在仲景的語占里琢磨成詩的 藝術 。他站在另一種高度,真誠而透徹地感恩。比如他的《深人鄉村》、《酉陽》、《腴地老家》、《果園主人》、《山里人》、《重返米旺村》等一系列詩歌,無一不是蕩漾著這種情調。但他一直沒有重復別人或是自己,他的每一首詩歌都在力圖超越自我,站在詩歌藝術的制高點,用詩人的眼光打量著鄉土的人或事,然后羽化成為詩歌……讓外面的讀者真實地感受武陵山區子民的生存狀態。他換成了另一種角度報答鄉土。讓我們欣賞一下《那是一片褐色的土地》(《詩歌報》,1997年8月號),就能夠真正地理解仲景的心境:“在武陵山的西部烏江的東面/娟子,那是一片褐色的土地/那是生我養我的家鄉/他貧瘠而溫柔,樸素而堅韌/無數個孩子因此而失去姓名/成為金黃的谷粒,成為/一代代生生不息的愿望/我的父老兄弟們/在那塊土地上耕種和繁殖/永遠充滿無比的信心……”
創新:夢幻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