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藏頭詩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陰谷碎玉柏青森。
不覓天涯傾眸苦,
散盡孤云去閑路。
霜雨醉廬臥梅隱,
飛雪過亭踏竹幽。
晚來明霞黯新月,
留人囈語望笙樓。
得歡且作浮生夢,
枯蓬淚濺涼山中。
荷掩暮色嫣然顧,
聽風拂面緩歌行。
浙東玉環碧波濤,
江山如畫姿色嬌。
隆隆汽笛辟航向,
中興圖強敢弄潮!
企盼改革春風到,
業果輝煌不自驕。
紀錄創業歲月艱,
念懷激揚任逍遙!
小康路上星光耀,
平和穩定政策好。
同心協力齊發展,
志存高遠千秋照。
一國兩制歸港澳,
百轉千回母子笑。
周詳嚴謹諾實踐,
年景更比一年好!
誕生希望孕繁榮,
辰龍騰飛鑄輝煌。
思念恰似春江水,
永遠奔流向東方!
放馬高歌聲悠揚,
肆意豪情沖云宵。
年年征戰古戰場,
少年本是衣紅妝。
二(注:這首是凌云寫的)
【放】歌翰林巧笑顏,
【肆】意徜徉山水間。
【年】輪不轉西廂月,
【少】小童真兩猜無。
三(凌云)
凌空展翅九萬里,
云翔天際任逍遙。
墨隨我心肆意揮,
韻灑西樓輾轉回。
飄逸出塵春風妒,
香來拂面誤蝶飛。
醉邀明月疏花影,
美看瑤池懶畫眉。
人入蓬萊借神筆,
生得筆下御風歸。
七律二
墨色調成四季心,
韻流歲月暖塵音。
飄然舞出乾坤筆,
香入唇齒不露痕。
醉對硯池斟詞令,
美中笑贊古今文。
造物和人,給石頭派上用場的地方也多。造物給石頭派用場大氣卻粗放,它用了石頭,讓高原上矗立起了無盡連綿的大山、構筑了數不清的深溝大峽,就是那些綠茵無邊的草原,泥土下面也還是石塊成片;它用了石頭,康藏高原才直抵云天,只是,造物所做的一切,仿佛都與造物自己無關。人類對石頭的運用則是細微得多,這大概也是人類到底比造物心眼要小得多的例子,因為人類用石頭只是用來為人的自身服務。站在野地里舉目四看,石墻、石屋、石瓦、石橋、石路、石柱、石梯、石塔,一時半會兒,還列舉不完。干脆這樣來說:凡是同人們生活相關聯的所有方面,石頭都在默默地發揮作用。
石頭對高原上的人是真夠朋友的。
年青時在牧場上,有一次和幾個牧場上的小伙子在一起玩耍。那天,太陽真厲害。先是在草地上比賽看誰跑的快,后來又比騎光背馬,看誰快又不會掉下馬背來。然后都光著屁股在河溝里洗澡。瘋夠了,肚皮也餓了,一窩蜂去了一個最近的帳篷,一邊喝茶,一邊就有人把足有四、五斤多的“連麩面”倒進一個石頭做成的“盆子”里,不料水放多了,又再沒有面粉了。還是有辦法,幾個人就去了水溝邊,不一會兒,抱回來一大堆都是黑色的、很薄的石頭片,擦拭干凈了都放在太陽底下曬著。然后把幾乎是清湯湯的面糊糊倒在這些石片上,眨眼功夫就干了,拿起來就是一片薄薄的面餅,只是方也不方,圓也不圓,什么形狀都有。不管這些,一古腦兒都丟進已經沒有明火的熱牛糞灰里,讓這些面餅在灰里煨上一段時間。過了一陣,香氣撲鼻,掏出來,一邊吹打上面的灰土,一邊就掰開丟進嘴里,那可是真香啊!
吃飽了,喝足了,這才仔細端詳那個用來調面糊糊的“石盆”。圓形倒是圓形,但一點也不規則,是人的手,也許是歲月,把這個“石盆”變得光滑似玉。主人說,這個“石盆”已經用了好幾代人了,雖說現在也有木盆用、有搪瓷盆用,還是舍不得扔了。冬天搬到冰雪小一些的地方去放牧,就把“石盆”埋在泥土里,第二年來時又取出來用。用了一代又一代,這么耐用的東西還會一直用下去。
就在聽主人說這話的這時辰,一下子竟突然意識到,剛才用罷的午餐竟全是用石器調理出來的。實際上,早就已見到過石碗,石盤,不過是在另外的人家而已,只是沒有引起特別的聯想,在這時又想起曾在好幾戶人家里見到過石頭制成的水缸,只不過那是在農區。同時,還見到過石頭碓窩,在內地,在別的地方,也有類似這種碓窩的石臼,磨糌粑用的大小石磨就見得更多了。
在后來很久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里,聽對藏學研究很有造詣的隨時都說著普通話的專家扎西茨仁先生說,在有的地方還有用石頭做成的茶壺,心里很是驚異,因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工藝了。既然茶壺也能制造出來,就一定能造出別的精巧的東西來,這樣看來,一定還有好多石頭的器皿還沒有見過。高原上的這些石頭,對于高原上人們的日常生活竟有如此密切的關系,這是在以前從沒想過的事。
于是從那以后,有意無意間有點注意起石頭來,現在想來,其實是有點注意高原上的人們是在怎樣同石頭打交道,在如何利用石頭。
石頭的多數是在野外,人們就在野外利用。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在那些巨大石崖上的雕刻,有神佛像,有傳吟在萬人心里、口頭的“六字真言”。只要是人能到達的地方,這樣的石刻總是會赫然入目。在金沙江邊一條山溝里,有一處石崖上傳說是文成公主用馬鞭揮就的一幅“仙女圖”;在雀兒山下的新路海邊,無數巨石上刻就的“六字真言”,可能早為人們所熟知。可還有更多的這樣的石刻,隱藏在金沙江、雅礱江、大渡河兩岸的深山峽谷里、隱藏在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里、隱藏在除牧人之外暫無外人涉足的茫茫草原深處。
有一度,以為這些石刻表達的不過是一種信仰,后來卻慢慢領悟到這些石刻同時也和一種文化有著密切的關系。石頭在這時是一種文化最重要的承載物,只有石頭的這種堅硬,才能經歷歲月滄海桑田而不會很快成為粉末,才能同那種虔誠的信仰相匹配。也是因為石頭的這種堅硬,才能保留并傳遞那些來自遠古的信息,雖然,好多真實的、來自過去的信息差不多都讓厚厚的信仰外殼所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到底比一點線索也沒有要強得多。
制作山崖上的巨大石刻,當然沒有在較小石頭上刻上神佛像、“六字真言”方便。于是小一些的石刻更為普遍,高原上有無數的大路、小路,路旁的“麻里堆”上有許多精致石刻這自不消說、就連住房墻角、樓頂,乃至家里的經堂里,也有好些石刻的佛像、經文。扎溪卡草原上,蜿蜒著一道名為“巴格麻里”的墻體,長達三華里路還不止,全是人為的石刻壘成。據說,這是世界上最長的“麻里堆”,而且現在還在加長,擴大。去過那地方的人很少沒有被震撼的,扎溪卡的人在一個特殊的地方、把石頭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堆積在了一起,石頭就具有了一種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的力量。也是在扎溪卡草原上,還有一座用石刻經文“堆砌”起來的“松格麻里城”,造型如城堡卻是用刻滿經文、佛像的石片建起來的“松格麻里”,據專家說,居然有了近千年的歷史;這當然是信仰的奇跡,同時也是石頭的奇跡。
那一年,專攻藏學中藏族建筑藝術的楊嘉銘教授卻又于無意之中、在丹巴發現了很多雕刻著“格薩爾王”的石片,行家們認為,這個發現對于研究“格薩爾文化”很有用。可是,不是專門做“格薩爾研究”這門學問的有些人卻說:這樣的石刻說不定在其它的地方也還有,只不過沒有被發現。理由是,因石頭到處都有,只要有人類活動的地方,就有這樣的現象存在。近些年來人們在熱議所謂的“康巴文化”時,時不時總會發現說到文化的載體、傳播方式等問題時,竟然與石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有些關系,石頭的作用和影響幾乎隨處可見。還是那位扎西茨仁先生,他就說,這其實也就是康巴文化中極有研究價值的“石頭文化現象”!
也想到過石頭作為一種載體,可經承載、反映一些同歷史、文化有關聯的信息,還沒有把石頭與文化聯在一起,不過,作為現象那倒是真的。高原上的人們用石頭建起了小屋、建起了規模宏大的寺院等建筑,離開了石頭,高原上所有的建筑、那怕是一間羊欄也是不可想象的。更何況,還有至今也令人迷惑不解的丹巴等處的高碉建筑。成為了建筑,也就成為了文化現象,同那些為了精神需求的各類石刻一樣,石頭在這些地方、在這樣的時候唱著主角,要想談論文化,好像還離不開石頭,說到石頭,誰也回避不了石頭它已經具有了的屬于文化的性質。甚至那些遠在天邊的山峰,或因為它的雄奇、或因為它的怪異、或因為它的色彩、或者干脆就是因為它離人們居住的地方太遠,它就已經不是普通的山,很有可能它就是一座神山了,因此,那其實也是由石頭聚集起來的山,就也有了與文化相關的話題。
然而,更深層次的,卻是石頭對人類精神的潛移默化。康藏高原上的人群強悍而堅韌,坦然面對生活中、人世間一切困難,把艱難困苦看成為自己生活的一個組成部份,就如在藍天下的石頭總是伴隨風霜雨雪,就如背負大地、身負千均的石頭永遠默默無語,他們的身上總有一些石頭的影子。鐵,應該是很堅硬的,鐵鑄成的刀卻要用石頭來砥磨,鋒利的刀離不了石頭的打磨,究竟是鐵堅硬還是石頭更厲害,細想起來還得兩說。面對風雪依然故我的石頭,被嚴寒包裹依然故我的石頭,歷經千年萬世依然故我的石頭,誰說石頭沒有生命?石頭頑強的生命力和石頭固有的特質,可以輻射一切,可以對接近它的一切產生影響,包括與之時刻相處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