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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秀:搭車蔡康永新書
畫面中的女子手持一款粉色大屏手機,亮麗的熒粉色外殼十分搶眼。不顧電話那端無人應答帶來的挫敗感,女子依舊固執地為了原定的約會而翻箱倒柜。她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在穿衣鏡前比對效果,只為找到最搶眼的那件。
隨后一段愛情治愈系的文字浮現在屏幕之上。“你有試過,有時候明明知道這段愛情已經完蛋定了,卻還是不顧一切,拼盡全力,把它一路談到盡頭,哪怕撞壁撞山到灰飛煙滅也不管嗎……”
這段鏡頭出自臺灣主持人蔡康永為他十月份上市的新書《蔡康永的愛情短信——給未知的戀人》拍攝的推廣視頻。在視頻的最后,制作方感謝產品提供商聯想樂Phone S720,作為重要道具它在該系列的視頻中穿插出現,成為故事的一條主線。
9月10日,蔡康永通過新浪微博了以上視頻,引發粉絲對他新作的期待和猜測,而植入其中的聯想樂Phone S720自然也沒有逃出群眾雪亮的眼睛。
這是樂Phone S720的首次拋頭露面,借由蔡康永微博近兩千萬的粉絲人氣給受眾留下了較好的第一印象。“它是聯想針對年輕時尚的女性人群打造的一款智能旗艦手機。針對女性消費群體的時尚性和未來需求特征,S720堅持娛樂營銷為主。蔡康永當時看了這款產品很喜歡,而恰好他最近出了新書,我們希望能和他有推廣方面的合作,讓更多女性朋友了解我們的S720。”聯想MIDH市場推廣部總經理王彥說道。
:國際信息通信展
隨后聯想樂Phone S720與蔡康永新書的合作在微博、垂直媒體、視頻網站、論壇上得到延續,幾大陣地同時曝光,為半月之后的正式進行預熱。其中樂Phone官微配合發起“蔡康永書簽征集”和“PK蔡康永愛情短信”兩大活動,迅速引爆,讓網友從不同角度詮釋對愛的理解,成功躋身新浪微博熱門話題,并且吸引陳翔、高希希等眾多娛樂明星大腕的熱議和參與,巧妙借明星牌在微博上掀起“PK蔡康永要出色”的熱潮。
“現在人們的生活都與網絡息息相關。”王彥談起此次開展社會化媒體營銷的原因,“它是未來營銷的趨勢之一,能在用戶與品牌之間產生更好的關聯、共鳴以及吸引。”
2012 年中國國際信息通信展覽會期間,聯想集團正式了致美女性智能手機樂Phone S720。
這一時間節點其實暗藏玄機。“手機通信展是手機行業的盛會,借助這個契機S720正是聯想細分市場順應行業趨勢的重要體現。”王彥解釋道,“而且每年的9月份是新品推出的重要市場時間點,因為臨近國慶節、黃金周,便于企業做好充足的市場準備。”
細分:為女性量身打造
“S720的產品內涵、使用體驗和購買價值都極具女性特色,可以說是‘內外兼修’。”王彥這樣評價。從外觀來看,樂Phone S720機型較薄,側面的流線型顯得既苗條又有曲線。“通過用戶研究中心對未來流行色彩的研究,我們選擇了熒光粉作為外殼的主打顏色,同時輔以融雪白和薄荷綠等女性喜歡的其他色彩。”
自2011年6月起,反對同性戀的微博言論導致娛樂圈大討論。
二,反同事件詳情:
1、呂麗萍轉發別人微博日志時摻雜個人感情,使用不正當詞匯詆毀同性戀群體;
2、轉發了上述微博后,立即引發眾多網民的強烈反對和不滿;
蔡康永出身世家,做過大學老師、電影編劇、時尚雜志總編,還是作家、服裝設計師、收藏家,當然他最著名的身份是主持人。一路走來,即便心底有孤獨、逃避、悲觀的一面,蔡康永用另一面的溫和、理智、豐富將自己解脫出來,溫和對抗殘酷世界的壓力。
再見,《康熙來了》――蔡康永是主持人里的異類,他身上有著讀書人特有的“陰險”
10月16日,蔡康永通過微博公布了離開《康熙來了》的決定,隨后他的親密搭檔小S也立刻宣布與康永哥“共進退”。近十二年的《康熙來了》伴隨了多少人的青春,沒有了“康”和“熙”,這算是“end of an era(時代的終結)”嗎?
這一消息引發了臺灣娛樂圈的大震蕩,就連綜藝天王吳宗憲都發文表示惋惜。而另一方面,內地娛樂圈則歡欣雀躍,先后參與了多檔內地網絡綜藝節目主持秀的蔡康永,將繼續轉投內地撈金,而最有可能的新東家,很大可能是此前合作愉快的芒果TV。
做過大學老師、電影編劇、時尚雜志總編的蔡康永,現在還是作家、服裝設計師、收藏家,當然他最著名的身份是主持人。
有人說,蔡康永是主持人里的異類,他身上有著讀書人特有的“陰險”。如果把《康熙來了》看成一個魔術,那么小S就是大變活人,專供耍寶,蔡康永則牽動著看不見的絲線,操縱這一切。
要知道蔡康永可是出身世家,美國電影科班出身,一手秀才文字,他為什么會投身電視?
去美國闖蕩前,他買了一本《世界名導演傳記》,從名錄上的A-Z一個個排查,找25歲就拍第一部電影的大導演,然后開始自己就是他。奧遜?威爾斯?不錯不錯,25歲就拍了《公民凱恩》。下一個?什么?25歲時什么都沒干,那就趕緊翻過去。一直到28歲,再看28歲那年就拍電影的導演,比如羅曼波蘭斯基……最后他很悲哀地承認,青史留名的導演都是倒霉蛋,大概都是要被生活折騰到殘花敗柳了,才能拍出處女作。
蔡康永這樣給自己的行為貼標簽:他是個識相的,不想扮愚公。
他也被電影圈的慢節奏生活搞怕了,這個圈子的生活就是從“一個故事”聊到“另一個故事”――每天晚上大家都很HIGH地聊故事,即使實現也要幾年以后的事情了,最后他一聽“我有個好故事”就想吐。
這不是他的生活。電視多好,做好了就推出,第二天就知道觀眾的反響。“知道一件事可能不妙,會立刻閃。我才不要陷在悲劇里。”
1995年,當時的傳訊電視臺高管、徐克的夫人施南生在臺灣物色人選,符合“有點洋派,有點中國底子,不要太老,不要太年輕,不要太好看,也不要不好看”的蔡康永由此走上主持臺。說話也成為他和這個世界溝通、和解的辦法。
他在電視上說話,還在書上說話,在微博說話,娓娓道來,喋喋不休,還出了兩本《蔡康永的說話之道》。“我喜歡研究說話這件事,是因為我覺得透過研究說話,你會比較根本地搞清楚自己和別人的關系,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別人在想什么,以及最有趣的,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貴族少年”的野蠻生長:也許每一個被迫像寵物一樣長大的孩子都會成為“夕陽武士”
蔡康永的文化修養與家庭環境有著深厚淵源。
他的父親蔡天鐸畢業于復旦大學法律系,家族經營著當時上海最大的輪船公司――― 中聯輪船,顯赫一時。40年代末,隸屬中聯輪船的豪華客輪“太平輪”在由上海開往臺灣的途中意外沉沒,蔡家從此一蹶不振。
遷往臺灣后,蔡康永在父親50歲時降生。他被送進臺北市名流子女云集的私立學校,度過了從幼兒園到高中的14年時光。家庭中積留下的文化習慣,讓他自幼便開始接受正統文化的洗禮:父輩間談的都是書、畫,教導他“不認識文征明(明代畫家、書法家)就算不上知識分子”,他9歲學評劇,十幾歲開始幫父親買藝術品,去拍賣場好像逛商店。
一方面是優良的教育、開闊的視野,另一方面卻是大家族中淡漠的人情。
小時候,蔡康永很少能出去玩,因為媽媽認為在外瘋跑的都是野孩子。別的孩子在外和父母游泳嬉戲,而蔡康永的父母則忙于和各種衣著光鮮的名流交際,很少關注兒子的內心世界,“家人對我的好是很客套的好。我也習慣于在他們面前保持沉默,很早便懂得投其所好。”
“回想少年時,常常殺氣很重,雖不清楚要恨誰,但還是咬緊牙關,懷恨在心。”蔡康永這句話讓人感覺好像是少年劍客。也許每一個被迫像寵物一樣長大的孩子都會成為“夕陽武士”。
他在校園雜志寫了激進文章,后果很嚴重。這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革命家,同時他也明白努力追求福利,是一件多么虛妄的事情。他沒有勇氣毀壞掉什么,但也沒有辦法安心去為特權階級涂脂抹粉。上了大學,他完全從過去的生活退了出來。做一個嬉笑怒罵的節目,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以前就穿得很古怪,從來不管人家的眼光。念書時我就穿彩色的褲子,還留過很長的頭發,覺得出風頭是件很好玩的事。”
在主持這個行當里,他自成一派的精怪,更顯得別具一格。
在1996年主持的處女秀《翻書觸電王》節目中,蔡康永坐在馬桶上向觀眾介紹電影和漫畫,一本正經地談論深刻或前衛的話題;在另一綜藝節目《兩代電力公司》中,他仿照英國大導演希區柯克的恐怖片《鳥》的劇照,在左肩放了一只烏鴉,一人一鳥地和嘉賓探討兩代人的溝通問題;他曾在《康熙來了》節目中,頭戴一副碩大的飛行員護目鏡與嘉賓對談;在2010年11月第四十七屆金馬獎的頒獎禮上,當主持人蔡康永頭上罩個鳥籠器宇軒昂地出現時,每一位觀眾都驚訝得張大了嘴。
“我的靈魂有點太老了,我太早就聞夠了衰老的氣息,我只好倒過來活。”在自己最偏愛的作品《有一天啊,寶寶……》里,蔡康永寫道:“如果覺得衰老的氣味太強了,就不知不覺地往游樂園方向走去。”
以柔克剛的“武當派”:
溫和是他的抵御方式,卻不等于不反抗
陳文茜形容蔡康永的三個能力,第一體諒別人,第二自我很小,第三在必要的時候懂得、也愿意蹲下來。某次群訪,雖然看起來談興不高,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所有人的情緒照顧得面面俱到,對乏善可陳的提問也能給出有故事、有雞湯而又真誠的回答。
也許很多女人希望有一個蔡康永這樣的男閨蜜。
他甘當綠葉,會在小S收不住的時候溫柔地說“好了,可以了啦”;在她和前任黃子佼上節目和解、不敢面對時安慰說“你不想轉身也沒關系,我們節目就做到這”;和解之前無原則站在小S一邊,“在你沒有批準之前,我完全不看黃子佼寫的東西”;隨時隨地夸贊小S漂亮――哪個女人不會自我代入地想要這樣一個男閨蜜?
知乎有人評價《奇葩說》上高曉松的口才是剛猛的少林路子,蔡康永是以柔克剛的武當派。節目和口才之外,蔡康永亦如此。溫和是他的抵御方式,卻不等于不反抗。
出柜14年,他對同性戀話題不回避、不迎合、不畏懼。他可以包容李敖對同性戀的言論,卻選擇反擊呂麗萍的指責,因為“李敖先生對同志是譏諷嘲弄,但不是定罪,不一樣”。
蔡康永最喜歡的童話是《斑衣吹笛人》:德國小城因為鼠患束手無策,吹笛人出現了,他的笛聲讓老鼠們如癡如醉,緊緊跟隨,當他來到河邊,老鼠都跳進河里。居民高興得要命,卻拒絕支付酬勞。于是吹笛人往山上走去,所有小孩跟在他身后越走越遠,全部消失。蔡康永“有時會隱約覺得,那些被笛聲帶走的小孩,才是幸福的” 。
他讀《封神榜》,從熱熱鬧鬧的陣仗里讀出的是“作者應該對混蛋政府很齒冷,對人又很沒信心,他冷漠地指揮一群沒有情緒的修行者,把樂趣全寄托在戰斗設計,創造生化武器、聲波光波的法寶,擺天災人禍的陣式……小時候覺得《封神榜》打的多、說的少,拼命的人多、戀愛的人少,很合胃口。現在再看,卻記掛作者到底經歷了什么,好像對人已經灰心了”。
現在人們越來越知道養生的重要,補血的要吃肝、紅棗,去火的喝涼茶,肥胖的選擇脫脂食品。另一方面我們卻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吃進去的是蜜糖還是砒霜。聽說,塑化劑慢慢改變人體的機能和性向,熒光劑會致癌,轉基因食品對人體有何影響仍是未知……可瘦肉精、蘇丹紅們卻仍然在動物包括人的身體里運轉。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種與食品有關的可怕詞匯誕生,每個人都有同樣的擔憂,卻一樣束手無策。每一次曝光我都想起《千與千尋》里貪吃的豬,貪婪是食品安全問題的病根,最好的藥是嚴厲的法律監管。
五歲的女兒千千說長大了會給我買五個機器人,分別給我洗衣做飯打掃房間買東西并陪我說話。這是我照顧她近五年得到的最好回報。雖然她有時還是那么可氣,但有了那五個機器人的承諾,我也覺得值了。我對她說,即使有五個機器人,我老了你還是要陪我。她說你不會老。
看鋒芝之戰,覺得像兩只刺猬在比誰的刺更尖利,相較而言瀟姚的分手還是很平和很美好的。也許很多人都會從陌生人變成情人,也會從情人變成陌生人,但為何大多數變成了仇人?“愛時像火燒,恨時像火燎”的人們除了給娛樂淡季增加一些刺激,還能收獲什么呢?輿論的支持,還是更多利益?恐怕只是更多傷害和不堪回首的記憶吧。
TVB不是一天煉成的,也一時半會兒不會解體,那些精彩的劇集,那些美麗貼畫里的人物,成為似水年華里的一個個亮點。TVB這么多年積累的經驗也應該為人們分享,本期特別策劃將細數TVB在風云變幻中的得與失,盤點它帶給我們的美好回憶。
2014年是業內公認的綜藝節目的爆發年,其數量之多、投入之大、競爭之激烈勝過以往任何一年。在喧鬧了一年的親子、戶外、唱歌、跳舞、廚藝、競技等節目之后,很容易感受到的是國內綜藝節目的跟風扎堆及同質化傾向,倘若再稍加追本溯源一下,便可見當中佼佼者多是“舶來品”,純“Made in China”的則乏善可陳。就是在這個時候,《奇葩說》以一個“網絡自制”的身份,出人意表地一舉打破了國內綜藝節目的這種現狀。顧名思義,《奇葩說》里來的不僅都是“奇葩”,并且個個口齒伶俐能說善道。沒有外景也沒有炫酷舞臺,沒有苦情也沒有煽情元素,只是在一個演播廳里,幾個來自五湖四海而彼時并無藉藉之名的選手唇槍舌劍一番,竟也能吸引來一撥又一撥關注。作為一檔創新型的主打“說話”的語言類節目,《奇葩說》自開播以來,是經由網友的口碑傳播而促使點擊量迅速攀升的,最終,第一季以超過2億的播放量收官,#奇葩說#閱讀量突破10億,討論量超32萬,微博粉絲高達54萬,微信粉絲達14萬……就這樣,《奇葩說》成了網絡上人人都在“說”的熱門綜藝節目。
面對《奇葩說》的成功,尤其是在臺灣聯合新聞網發表了題為《臺灣綜藝窮到只剩下“康熙來了”?》的評論文章之后,有媒體直言,《奇葩說》在制作水準上已超越臺灣金牌綜藝《康熙來了》。拿《奇葩說》和《康熙來了》作比,算得上空穴來風,并非沒有道理――第一個不得不提的原因便是蔡康永的加盟。眾所周知,《康熙來了》稱得上是最為廣泛地被兩岸觀眾熟知的節目,年頭長且就受歡迎程度而言無出其右。作為《康熙來了》鐵打的主持人,蔡康永一直以來卻只活躍在臺灣綜藝圈,而《奇葩說》則成了他在內地的“處女秀”,很難不引人側目。其次,同樣是談話類節目,《康熙來了》其實并沒有鎖定要傳遞任何明確訊息,而《奇葩說》卻總是針對議題個性而獨特地表述出觀點――有數據顯示,87%的年輕用戶能夠對其產生共鳴,《奇葩說》的月度總有效播放時長達740.75萬小時,觀眾黏度高于其他網絡綜藝――即便是一度輝煌的《康熙來了》。
反響如此不凡。那么問題仍舊在這兒:《奇葩說》奇葩在哪兒?《奇葩說》到底在說什么?
奇葩節目:
“這是一檔嚴肅的辯論節目”?
愛奇藝首席內容官兼《奇葩說》主持人馬東,時不時就會在節目里“嚴肅”地強調一下:“這是一檔嚴肅的辯論節目。”既然是辯論,就少不了有辯題和正反兩方。《奇葩說》的節目模式也很簡單,甚至可以用一句話概括,即每期設一個辯題,由蔡康永和高曉松兩位導師各帶領一方進行辯論,最后由現場觀眾投票決定勝負。然而與傳統辯論賽不同的是,《奇葩說》的最大的規則卻是“隨意”,觀眾投票的準則就是“看心情”――選手不用靠抽簽決定是正方還是反方,而是完全憑借自己的心理傾向進行選邊站隊;在辯論過程中,無所謂一、二、三、四辯的設置,選手想說就說,說不好自會被人駁倒,即所謂“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ibi”;在節目現場,有100位“高情商、高智商”(馬東語)的大眾評審可以通過身邊的“葩葩鈕”選擇支持正反方,而他們的選擇可以隨時因為場上選手、導師的表現乃至心情的改變而改變,最終結果往往捉摸不定。
看得出,《奇葩說》本意并不是打造一個專業的學院派辯論節目,它的定位應該是一檔用辯論來包裝的談話類綜藝節目。在這個全民快餐化的大環境下,《奇葩說》不得不用出位的妝容來吸引人們的注意。“40歲以上的人士請在90后陪同下觀看”,《奇葩說》開宗明義地亮出其年輕屬性。當形形的“奇葩”選手在場上進行“撕X大戰”時,這樣一個嚴肅到任性的節目也不會限制選手的言行自由:你可以曬奇葩,可以爆粗口,可以講段子,甚至可以現場表白,但如果你不夠聰明不夠善辯不夠有趣,結果只能是淘汰。因此,在保證出發點明確的前提下,節目唯一的控制力只在于后期剪輯上,這就是“尺度”。馬東表示,“《奇葩說》最具創新價值的一點是它傳達了在網絡上播出的內容的內在邏輯。”對于網絡節目來說,網友想要的是真正融入節目中,而不是割裂的觀看體驗。另一方面,除去看似喧嘩的形式,每個選手的觀點都代表著一份真實,這種真實并不是帶著功利性地博人眼球(當然節目形式是要博眼球的),而是一種對社會現實的反照,這往往是其他綜藝節目沒有辦法正視的。而每場辯論之后,高曉松和蔡康永那散發著人性光輝的總結陳詞,配以馬東的推波助瀾,往往是把人領向了更高處。或許可以這么說,《奇葩說》是一檔用娛樂包裝現實、用“笑果”表現嚴肅的綜藝節目。
值得一提的是,《奇葩說》首推官方“彈幕”,觀眾可以把評論和觀點即時發送到屏幕上。如此即時互動,顯然是電視臺的真人秀節目難以實現的。對觀眾而言,在這一場場罵戰中收獲的有歡樂,有頭腦風暴,有年輕一代勇于表達自我的新態度,更有對自我價值觀念的審視。
奇葩話題:“瞎奇葩說”?
用高曉松的話說,這檔節目的精髓就是“瞎奇葩說”。馬東在《奇葩說》第一期開場就向導師和時任“女神”嘉賓的“Hold住”姐拋出一個話題:“如果有天早晨起床發現你和伴侶互換了身體你會做什么?”高曉松訕笑著說“勾引我”,蔡康永淡定地說“報告主持人我和我伴侶身體是一樣的”,“Hold住”姐則說出了“打飛機”這種最終被消音的詞匯。如此尺度也算大到難得了。
涉及辯論環節,“漂亮女人應該拼事業還是拼男人”“催婚是變態還是愛”“該不該看伴侶手機”“份子錢是否該消滅”“相親要不要AA制”“老板是傻叉,該不該告訴他”,這一類輿論關注度高又十分接地氣兒的社會話題通常并不會為常規辯論賽所用,但卻是《奇葩說》精心篩選出來的。
據了解,節目組在網上找出的最熱話題就多達800個,這些話題在2000多名內部員工中進行投票,同時挑選部分放在網絡上投票,票數呈現壓倒性的問題是肯定不會入選的,因為沒有爭論的必要,而有爭議性的話題再由兩個專門做辯論的老師從是否可辯的角度做篩選。至于“獨生子女要不要把父母送到養老院”“老大爺摔倒了該不該扶”這類有些殘酷的社會話題卻容易被“斃掉”,因為要盡量避免用道德標尺去衡量一件事情本身的對錯;而諸如“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種太抽象的哲學話題,或者比較敏感的政治經濟類話題,也都不會被考慮。《奇葩說》更傾向于選擇沒有固定答案的“真話題”,這些話題是你會在茶水間、微信群里跟同事朋友熱烈吐槽的,讓你有極強的“融入感”,促使你從單向的旁觀者變成了互動的參與者――“看臉有罪嗎”“份子錢是否該消滅”“相親要不要AA制”等多個話題以總數超過130萬的提及量位列微博話題榜前茅,搜索量超過55萬;在《奇葩說》主頁發起的話題墻上,針對“沒有愛了要不要離婚”這一話題,有18000多人支持沒有愛了要離婚,14000多人堅持不要離。
奇葩導師:馬曉康?
從《奇葩說》的第一次會開始,馬東、高曉松、蔡康永這三位最會說話的“侃爺”就穿上了極具特色的蘇格蘭裙裝。熟悉綜藝節目的人,也許已經對蔡康永在節目立獨行的怪異打扮習以為常,肩上立只鳥或身上掛奶瓶都是一種標志,但相對保守的馬東和高曉松以這一身打扮亮相,確實要亮瞎不少網友的眼睛。對此,馬東的解釋是:“既然要給1990年以后出生的孩子們做一檔節目,我們就必須換一個他們年紀的思維和思考方式,雖然他們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應該首先放棄自己本身固有的東西,也不見得能做對。節目組要求現場的色彩、調性都要做得‘炸’一些、夸張一些,至少不能做得四平八穩。”
在節目里,作為主持人的馬東負責控制大局、插科打諢,以及“軟硬”兼施地念廣告,蔡康永和高曉松則各自選擇支持一個論點,帶領一隊――這樣的組合,被節目組命名為“馬曉康”(每個人的名字里各取一字而成)。至于“馬曉康”的特點,用蔡康永的話來形容就是,馬東很從容,像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悠悠琴聲之中就刺出一劍;高曉松的招式大開大闔、剛猛有力;而他自己則是“在夾縫中找生路”。
告別央視后轉戰愛奇藝的馬東,將走進互聯網產業視為自己“四十歸零”的一個新嘗試。馬東承繼了他父親的好口才,甚至有青勝于藍的趨勢,主持起節目來幽默風趣又不失內涵,反應敏捷,亦莊亦諧,尤其擅長“補刀”,在兩方辯論中,他以主持人的“中立”立場,完美地起到了兩邊“搗亂”的作用。早在《曉說》中,高曉松就已經充分展示了他的淵博學識和幽默風趣,此次到了《奇葩說》,也算是發揮了他一向的學貫中西與不俗的藝術修養,雖然長相經常被“黑”和“自黑”,但似乎因此愈發襯托出他立場堅定、有理有據、博征廣引的辯論特長。有著“最會說話的人”的美譽的蔡康永與高曉松的風格截然不同,擅長用謙遜態度包裝犀利問題,他“講話是潤物細無聲的,默默地就打動了你”(馬東語),每次他對辯論做總結陳詞的時候,全場開始安靜下來細細聆聽,有些像深夜情感類的訪談節目,慢條斯理卻深入人心。一個以“說學逗唱”的技巧推波助瀾、掌控全場,一個以深入淺出的博學征服觀眾,一個因說話之道而備受推崇,這三個“高規格”的組合形成了一種互補的和諧,是整個節目的點睛之筆,堪稱業界良心。
奇葩選手:誰最奇葩?
《奇葩說》最大的看點當然還是在那些“奇葩”的選手和他們所說的內容。節目里的奇葩選手來自五湖四海七十二行,里面有段子高手,有邏輯高手,有雞湯高手,有打臉高手,還有講故事高手。從《奇葩說》的初選環節就可以看出,這些高手大多都是節目組親自找來的。
正因為《奇葩說》是一個需要把想要表達的東西用“笑果”呈現出來的節目,所以它需要的選手,既要會說話,更要會說笑話,即所謂“奇葩”。然而說話并不像唱歌跳舞,方式的多樣性決定了其水平高低并沒有一個相對明確的衡量標準。因此在尋找“奇葩”的階段,《奇葩說》的制作團隊一開始是不得其門的。通過不斷梳理,制作團隊最終找到5個最有可能輸出“會說話的人”的渠道:即辯論圈(多次參加辯論賽的馬薇薇和校辯論隊辯手王梅、包江浩、姜思達等都屬此類)、課堂(如艾力等在新東方任教的老師)、綜藝節目(如《超級演說家》冠軍劉媛媛、參加過《頂級廚師》等綜藝節目的范)、熟人圈(肖驍就是專門負責選手的導演的大學同學),以及盛產“侃爺”的出租車司機(在初選環節被淘汰)。
能夠進入辯論環節的選手有18名,當中關注度最高、最受歡迎的也正是最后的四強――“金句女王”馬薇薇、“蛇精男”肖驍、“萌神”顏如晶、麻辣御姐范。
在“漂亮女人應該拼事業還是拼男人”的話題中,馬薇薇一席“男人希望你賺錢養家,還敢希望你貌美如花,意味著你要干兩份工作,領的是一只雞的錢,提供的卻是雙拼的服務”的言論一炮打響技驚四座,之后一路舌燦蓮花金句頻出,如“人家說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你跟你的器官講隱私?”(話題:該不該看伴侶手機)、“有的時候并不是我們天生容易遇渣男,是彼此價值觀不吻合,互相碾壓,把對方都碾成了‘渣’”(話題:相親要不要AA制),最終問鼎《奇葩說》“頭牌”。其實,馬薇薇最應當稱道的并不在于她屢曝金句,而在于她不僅觀點犀利,還能用非常清晰的邏輯將其講給觀眾聽。可以說在眾多選手中,她是唯一一個既能適應辯論的節奏也能適應綜藝環境的兩棲選手。
肖驍大概是《奇葩說》里最具觀賞性的一位“奇葩”。他的大白話和白眼、自戀和自黑,甚至偶爾被涮的可男可女的性別屬性都成了節目的一大特色,他網羅了一眾粉絲,也一度是網絡關注度最高的選手。肖驍的辯論很有氣勢――“該看就得看,今天晚上回家就看,殺他一個措手不及”(話題:該不該看伴侶手機)、“我都這么娘了,都不愿意AA,你一大老爺們你說AA?!”(話題:相親要不要AA制)――雖然邏輯不強,但總能憑著壓人的氣勢一路昂頭前進。
范之所以“麻辣”,不只因為她嗓門大嘴皮子利索,更因為她能用令人震撼的發言煽動大家的情緒來達到說服的目的――“你你吃飯叫愛,你你吃屎才叫變態”(話題:催婚是變態還是愛)、“暖男就是男人中的綠茶婊”(話題: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哪個更不能接受)。范有著豐富的生活閱歷,不管什么話題,她都可以找到切入口,但一個以煽動觀眾情緒為長的辯手,與其說是在辯論,不如說是在演講。從這點上來講,她和肖驍一樣屬于綜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