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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喜劇人》第二季播出期間,CSM35城收視率全部過2,有四期節目收視過3,4月3日總決賽收視率3.61%,創下節目收視最高值。
11月中旬,采訪歡樂傳媒CEO董朝暉,正值歡樂傳媒制作、浙江衛視播出的《喜劇總動員》收官階段,總決賽的錄制如火如荼,而新一季《歡樂喜劇人》將要啟幕,節目還將與東方衛視合作明年1月播出。此外,一檔全新喜劇類節目的策劃也由董朝暉親自坐鎮。三年多以來,董朝暉和他的歡樂傳媒專營著喜劇這門生意,并從中收獲著快樂。
隨著喜劇市場的極速增長和擴容,面對日漸白熱化的競爭態勢,董朝暉看待市場的態度要冷靜許多,他不認為喜劇就是簡單幾個綜藝節目而已,在他心中做喜劇更像做局,資源、資本、內容運用得當,便可創造更大價值。
老牌傳媒公司的轉型
歡樂傳媒并非行業新兵,其在90年代末電視綜藝開始蓬勃發展的浪潮中誕生,并憑借綜藝節目《歡樂總動員》在業內穩固地位。此后歡樂傳媒產出豐富的類型節目《才富大考場》《超級模特》《勇者總動員》《每日文化播報》等,一時間在國內民營電視節目制作公司中風光無限。
此后,在當時競爭機制不夠成熟的市場環境中夾縫生存的歡樂傳媒生存空間逐步受到擠壓,董朝暉毅然決定退出綜藝市場,轉向影視劇投資,期間還經營了一家傳統報業,收購網絡文學網站“榕樹下”。
3年前一頭扎入喜劇這一并不被看好的垂直細分領域,歡樂傳媒既要面臨招商壓力,也有制作層面的原創壓力,觀眾對喜劇的刻板印象和認知也亟需打破。以致《歡樂喜劇人》第一季前三期節目是“裸奔”,但隨著節目被認可,喜劇市場的價值也迅速被廣告主發掘,《歡樂喜劇人》第二季冠名費漲至8000萬元。
談及為何專注于喜劇領域,董朝暉告訴《綜藝報》,在考慮重新回到綜藝市場時,公司做了大量調研和戰略思考,基于之前的成功經驗,歡樂傳媒決定從自己最擅長的喜劇入手,而多年來在業內積攢的人脈資源也成為節目的有力保障。
此外,董朝暉認為,喜劇對觀眾來說是“剛需”,是文藝作品中重要的品類之一。尤其現下人們工作、生活、情感壓力大,需要有喜劇產品滿足他們的娛樂需求。“現階段,歡樂傳媒將深耕喜劇領域,暫不考慮向題材多元化發展,公司以每年研發一檔新節目的節奏推進。2017年,歡樂傳媒計劃推出一檔喜劇類戶外真人秀,該節目還在研發中。”
挖掘產業鏈價值
在《歡樂喜劇人》《喜劇總動員》節目中,參加競演的明星和專業喜劇人總是感慨排練時間短、劇本磨合時間短,強烈的緊張感時常讓觀眾為他們捏一把汗。而每場表演結束后,效果卻往往令人驚喜。
如此緊張的作品制作周期會不會影響節目質量?董朝暉認為,盡管明星因為檔期等原因可能準備時間不足,電視上看到他們有的花一兩天時間準備,實際上節目組整個輔助團隊排練時間都在一周以上,每一場表演背后都有一個強大的內容體系在支撐。
歡樂傳媒擁有員工100多人,節目錄制階段可達二三百人。公司設有核心編劇團隊,還簽約了一批編劇人員。2016年,歡樂傳媒成立了由30多人組成的廣告營銷中心。董朝暉表示,春節后歡樂傳媒有望擴充至300人。此外,為吸引更多優質資源和人才,歡樂傳媒與眾多行業伙伴展開合作,包括項目合作、合資公司、工作室、簽約等多種形式,公司希望各方在同一體系之內,產生協同效應。
值得一提的是,從《歡樂喜劇人》《喜劇總動員》及至正在籌備的新節目,董朝暉都是主要的創意發起人和研發人員。歡樂傳媒并非從海量節目模式中挑選,也不是僅由一檔節目形態出發,而是先定戰略內容方向,再用逆向思維思考節目模式。比如《笑傲江湖》欲挖掘國內素人喜劇人才,《歡樂喜劇人》是站在有一定知名度和表演基礎的喜劇人的角度進行資源整合,《喜劇總動員》則是跳脫狹義的喜劇領域,放眼影視圈內具有喜劇天分或對喜劇抱有興趣的明星做跨界組合。
談及做喜劇節目的心得和秘籍,董朝暉始終強調他是在做喜劇的“局”,不是做幾檔綜藝節目這么簡單。“如果單純從制作一檔節目考慮問題,關心的就是這檔節目的預算是多少,每個段子耗費多少成本,然后在市場上找人幫你把這些事做好就可以了。我們不是這樣。過去三年,及至未來三年,在喜劇這個行當,我們研發每一檔節目都帶著前瞻視角,希望依托節目獲取更多核心且有價值的資源,包括喜劇中最重要的創作人才、表演人才。當這些資源都有了,從產業鏈角度來看,我們就有足夠的延伸和可持續發展空間。”
歡樂傳媒不急于做大公司體量、劃分各個業務版圖。其首先要做的還是基于內容整合資源,再孵化更多資源,使內容更強大。換句話說,歡樂傳媒現在做的內容是在為未來開發完整喜劇產業鏈而“做局”。
未來,歡樂傳媒會將綜藝和電影進行嫁接,不僅綜藝節目可以衍生出電影,節目中的單個作品也可以作為IP來運營,僅《歡樂喜劇人》一年就有70個作品,其中一些已經有影視開發價值。明年歡樂傳媒會有三部跟喜劇相關的電影上映。《歡樂喜劇人》大電影9月初開機,預計明年大年初一上映,該項目投資近1億元。
“只做金字塔尖的內容”
如果說三年前,喜劇綜藝還是平臺和廣告主不敢下手的領域,如今的喜劇綜藝市場則是資本和人才青睞的主戰場之一。
4月25日21:05,由專業喜劇團隊打造的競技真人秀《歡樂喜劇人》在東方衛視首播。
節目中,小沈陽、宋小寶帶領遼寧民間藝術團,與“女漢子”賈玲,沈騰為代表的開心麻花,“笑林學士”李菁搭檔上海笑星舒悅,“喜劇新生力量”白眉工作室,以及有著“中國憨豆”之稱的楊金賜組成首發陣容,接受現場500位大眾投票評審,上演一場中國喜劇人的巔峰之戰。
同樣在2014年,由東方衛視、歡樂嘉娛、華錄百納共同打造的素人喜劇節目《笑傲江湖》勇奪喜劇類綜藝節目收視率第一,但喜劇綜藝經過一年的大爆發,如今已經數量銳減進入調整期。
此刻,三方再次聯手《歡樂喜劇人》,并逆勢上揚走出一條反轉之路,是什么讓他們對喜劇綜藝有如此信心?在《歡樂喜劇人》的舞臺上,除了有創造性的“競技+真人秀”的模式突破和頂級喜劇大咖在內容上的深耕,最重要的就是主創團隊對喜劇內涵的準確把脈。
喜劇的“初心”
一直以來,中國的喜劇觀眾都有一個誤區――喜劇是草根藝術,和京劇、話劇、舞臺劇等高大上的舞臺表演藝術相比,不管是相聲、小品、滑稽戲、二人轉,都因其草根特色而顯得有點鄉土氣,網絡上的段子更展現了喜劇的平民化傾向,通俗來講就是規格不高。
《歡樂喜劇人》的主創團隊對喜劇的理解是:喜劇的藝術特征是‘寓莊于諧’。莊――是指喜劇的主題所體現的深刻社會內容;諧――則指主題思想所賴以表現的形式是詼諧可笑的。
早在2400年前的古希臘時期,喜劇之父阿里斯托芬就已經奠定了喜劇以滑稽形式表現嚴肅主題的傳統。因此,不論是戲劇、電影、舞臺劇還是電視綜藝在“喜感”的背后,其魅力也在于獨有的內在精神,“用笑聲來超越社會現實矛盾,以笑來表達人類的自由與自信。”《歡樂喜劇人》總導演施嘉寧認為,這個舞臺上的作品,所要表達與突破的正是作品社會意義的高度,節目強調緊貼社會熱點,力求作品引起觀眾反思。
看過兩期節目后你會發現,《歡樂喜劇人》每期6個喜劇團隊的精彩表演能幫觀眾釋放平日壓力,讓你開懷大笑一場,但絕對不是一個僅僅滿足于讓觀眾發笑的節目,在歡笑背后是對時弊的有力針砭,是深層次的價值思考。在施嘉寧看來,笑,只是這個舞臺帶來的初級表象。“喜劇肯定不是下里巴人的東西,喜劇比悲劇難演,喜劇是智慧,喜劇是換個角度看世界。”
如果《歡樂喜劇人》僅用讓人發笑來表達喜劇的所有內涵,必定不能在這個舞臺上留下讓人印象深刻的痕跡。誠然,經過一番洗禮,“喜劇的高門檻”讓雨后春筍般的喜劇綜藝節目突然大規模黯然離去。當下,主創團隊思考更多的是,如何在觀眾笑后,展現生活百態,傳遞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折射社會橫截面。“人類內心對喜劇產生的興趣和需要,遠大于對笑的需求反應,喜劇給觀眾的情感發泄,也遠超過笑的供應。”施嘉寧表示,“《歡樂喜劇人》策劃伊始就確定了一個使命――為中國喜劇正名,打破人們一貫印象――喜劇是粗制濫造的故事情節和諂媚低俗笑料的表現。”
硬幣的另一面
《歡樂喜劇人》可謂喜劇界的“華山論劍”,喜劇大咖們必須要百分百的投入,用他們最好的“本子”、最新的“包袱”來這個舞臺進行巔峰征戰。為此,《歡樂喜劇人》采用現場500位觀眾打分的機制,功成名就的喜劇明星們放下過往榮譽,從零開始,接受統一的公平評價――打動觀眾才是唯一的評判標準。
本季《歡樂喜劇人》共有十支團隊參賽,共設十二期比賽,采取每兩場淘汰末位賽制。這一方式帶給喜劇人的最大考驗,“并不是臺上的表演,而是臺下的急促。”節目組介紹,“節目從第一期到最后一期,一共12個段子,每個都要求新創作,這不僅要求喜劇人爭分奪秒,還必須全神貫注。一般一個春晚節目,準備期至少有兩個月,現場還不一定逗笑觀眾,《歡樂喜劇人》給選手的時間更短,因此這個舞臺的考驗非常大。”
記者從第一期節目觀察到,各團隊的作品大多具備一定的成熟度,演員間的磨合也相對熟練。施嘉寧透露,錄過幾期之后,喜劇人們就都感到壓力了。“最近這段時間里,賈玲每天和編劇都聊到5、6點才睡覺,凌晨5點多,我們還拍到她在河邊走,想本子。”
節目組介紹,宋小寶、小沈陽都是草根出身,成名后又日趨沉寂,這其中的回轉曲折,將在節目中細細訴說;李菁學相聲出身,卻只能依靠小品在央視春晚上博得一席之地,傳統相聲的出路與求變,發人深思;而最近幾年深受觀眾們喜愛、“萌萌噠”的賈玲,在憨厚逗笑外表的背后,所經歷的辛酸也將在節目中呈現。施嘉寧形容這種狀態是喜劇背后的憂傷,而刻畫這些喜劇人幕后情緒的真人秀部分正是《歡樂喜劇人》一次頗具實驗性的嘗試。
或許某個喜劇人,在你印象中的舞臺上很“惡搞”,但生活中卻是個很有思想,有點嚴肅的人,而這樣的嚴肅態度才是舞臺上喜劇段子引人發笑后,觸及心靈之所在。參賽之初,遼寧民間藝術團就曾坦言,“舞臺上的光鮮大家看得到,但你在后臺裹著軍大衣抽煙,反復踱步的畫面,大家看不到。”施嘉寧認為,“這樣的創作壓力,每個人都早有預料,但每個喜劇人都有死磕自己的那一面,節目也正是要呈現舞臺背后,不為人知的一面。”
《歡樂喜劇人》融入真人秀手法,就是要展現喜劇人在舞臺上的表演之外,一個”包袱”、一個“本子”產生的過程,讓觀眾了解他們幕后的辛酸。施嘉寧表示,《歡樂喜劇人》挖掘喜劇人幕后的真實狀態,我們接觸了很多喜劇人,其實他們生活得都很有壓力,哪個才是真正的他?這份喜劇背后的憂傷,是《歡樂喜劇人》的點睛之筆。
目標在更高峰
作為全國首檔大型喜劇競賽真人秀節目,《歡樂戲劇人》啟用喜劇界最頂尖的專業演員陣容,解決了通常喜劇選秀節目中民間喜劇演員水平參差不齊的問題。
藝術在提煉改進中升華。施嘉寧絲毫不避諱質疑,“《歡樂喜劇人》制作中也遇到不少問題,有不少遺憾。比如,按節目模式要求,所有演員都必須在一周內拿出新段子來,這讓‘團戰’和單槍匹馬的喜劇演員之間產生了些許的不公平,比如遼寧民間藝術團這樣的大團,就有大量創作團隊可以進行幕后支持,而賈玲這樣的‘個體戶’,則相對寡不敵眾。”
同時,施嘉寧表示在節目真人秀與明星競演的時段平衡上,也需探索前行,“由于中國大多數的喜劇及喜劇明星一直以來展現作品的主要舞臺是央視春晚,大多數創作者都熟悉了10分鐘以上的創作節奏,但《歡樂喜劇人》的舞臺對每個節目時長只能給8分鐘,同時要保證真人秀部分的呈現,因此也挑戰了主創的適應力。”
“這些問題都為下一節的錄制提供了經驗。”節目制作組一致認為,《歡樂喜劇人》在經過第一集的播出后,第二集會更趨完美。《歡樂喜劇人》制作中遇到的問題,也給整個喜劇產業發展帶來了一個新的視角與解決維度。
據白眉工作室介紹,此次參加《歡樂喜劇人》正是團隊在喜劇界的初試水,“其老板鄧超也十分上心,雖然不是場場必到,但白眉團隊成員都身貼‘名牌’顯示了存在感。”施嘉寧則認為,《歡樂喜劇人》搭建了喜劇產業鏈的新渠道,讓許多喜劇院團隊、專業人才能在春晚之外得到一個新平臺,這無疑會形成良性循環。
我家里有許多玩具:憤怒的小鳥、陀螺、風火輪小跑車、變形金剛等等,可我最喜歡的還是樂高系列玩具。
樂高玩具是一種提高孩子動手能力,創造能力和思維拓展能力的智慧型玩具。它最早是用木頭切成各種形狀的小塊,也就是我們小時候玩的積木。后來人們逐漸用塑料制作樂高玩具,再后來是用橡膠甚至是用鐵來制作它。現在的樂高玩具可以制作家具、動物、樓房等各種模型,還有兒童們最喜歡的機器人,它們都有自己的名字:火焰華光、寒冰強襲、雷電突波、綠葉清風、黃金洛卡、巖石巨霸。這些機器人造型各異,但是都很帥氣,拼裝的難易程度也各不相同,這些都讓小孩子們愛不釋手。
在樂高公司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樂高玩具拼裝而成的,有的還通過仿生原理使用nxt機器人搭建各類動物,并且模仿動物在自然界的行為進行編程控制。公司的員工先要自己設計出樂高玩具,然后進行選拔比賽,選出最有趣的一個,經過批量生產后,最終成為孩子們的寵兒。
現在我已經擁有了三個樂高機器人,它們每兩個都能相互合體,可以隨意地拼裝,非常有趣,讓我百玩不厭。它們的胸口都有一個“H”的字母,意思是“樂高英雄”。我想每一個人,特別是每一個男孩子心中都會住著一位英雄吧。
等我長大后,我也想到樂高公司工作,成為那里的員工,設計機器人去參加比賽,創建一個樂高俱樂部,讓更多的孩子喜歡它。
【關鍵詞】塞拉俱樂部 網站 環保
塞拉俱樂部(Sierra Club),或譯作山巒俱樂部,是美國歷史最悠久、規模最龐大的民間環境組織,其口號是“探索、欣賞和保護地球的荒野”。作為一家全球知名的環保俱樂部,其運作和管理理念通過官方網站向公眾呈現出來,其中所傳遞的環保功能也從展現荒野之美、傳遞深生態環保理想和環保的組織動員功能三個方面得以體現。
一、展現荒野之美
塞拉俱樂部的名稱“Sierra”源于加州和內華達州交界的“賽娥拉山脈”,意為“鋸齒狀山脈”,由美國國家公園早期思想之父的約翰·繆爾(John Muir)于1892年在舊金山創辦。“荒野”是環境保護領域的重要概念,美國1964年的荒野法案定義荒野為“土地及生命群落未被人占用,人們只是過客而不會總在那兒停留的區域”。塞拉俱樂部通過其官方網站,將荒野的完整、多元、壯麗甚至殘缺的美展現在讀者面前。
首先,通過圖片展示荒野的整體之美。未被開發未受人干擾的荒野是完整的,所有事物都渾然一體,毫無人工雕琢的痕跡。塞拉俱樂部的網站中,圖片在首頁占有很大篇幅,且分布在各個欄目中,尤其是眾多與自然生態相關的項目,如“保護美國的北極”等,試圖在每個角落都滲透荒野之美。層巒的群山、茂密的森林、浩瀚的大海、遼闊的草原,在這些長焦距大范圍的攝影圖片里擔任主角,相比之下往往人的身影十分渺小,更多的是去除人為元素,保持自然的原始風貌。這些圖片通常可以找到一些共性,如野外大片自然風景的呈現,采取鳥瞰等遠距離的拍攝角度等,為的是在一個鏡頭下囊括更多的景致,將荒野的“整體”面貌更加完整地展現出來。
其次,體現荒野的多元之美。壯麗的風景并不是塞拉俱樂部想要向公眾展示的全部,奇特景觀下所包容的多元的生命形態更加令人驚嘆。網站在“國家名勝區”欄目里列舉了部分自然留下的偉大遺產,包括猶他州大峽谷及其種類繁多的沙漠野生動植物,阿拉斯加北極野生動物保護區的苔原、濕地和北美馴鹿、麝牛,亞利桑那州大峽谷流域的古老森林、凱巴布松鼠和加州禿鷹等等。這些荒野區有著超乎人們想象的包容力,不計其數的生命形式在其中繁衍生息,才筑造了如此多元的和諧之景。單一和枯燥與它格格不入,絢麗的生命才是荒野的本原。
第三,呈現荒野殘損的悲劇之美。塞拉俱樂部網站上的“拋棄煤炭”、“拋棄石油”等項目展示了從開采到生產、消費煤炭、石油、天然氣等化石燃料的過程中造成的環境污染,包括產生的有毒物質、煙塵和粉煤灰的排放,各種形式的生態破壞讓人怵目驚心。幾十年前的柴油泄漏點如今依然鮮有植被生長,僅是礫石填充、礦產挖掘和廢物處理,就破壞了17000畝的野生動物和海洋生物的棲息地。同正面地展示荒野之美相比,這種殘酷的表現方式將傷痕累累的荒野在人們面前展露無遺,呈現出荒野殘損的悲劇之美,更是為人類不顧后果的行為敲響了警鐘。
最后,邀請受眾走向“荒野”。塞拉俱樂部對展示“荒野”之美的踐行最突出的表現在其例行的“戶外遠足”,邀請受眾把價值審美延伸到荒野。俱樂部的“荒野探險”活動可以追溯到1901年,其中以登山活動最為著名,約翰·繆爾等創辦人即為登山家,并促進了美國登山健行文化。目前塞拉俱樂部成員的登山范圍已不限于美國本土,更延伸至國外,現在一共發展出了國內及國際遠足項目、本地游、城內游和茅舍小屋等。豐富的戶外項目也成為俱樂部網站上獨特的風景,在首頁占據著一席之地,召喚著熱愛荒野的人們走向它。
二、傳遞深生態環保理想
塞拉俱樂部作為美國歷史最久、規模最大的草根環境組織,組織內部已經形成了以生態中心主義等深生態學為核心的思想體系,而這些相對較專業和晦澀的思想則通過互聯網這個平臺,透過網絡板塊設置、活動策劃以及文本等形式向俱樂部成員和廣大公眾傳遞。
首先,以生態整體主義為導向。塞拉俱樂部對生態整體主義的傳遞主要體現在對整體美的重視和對生物多樣性的保護兩方面。一方面,俱樂部組建的“國家海洋委員會”在保護海洋生物的政策上,堅持在不危害海洋哺乳動物種群的前提下,允許精心管理的密封漁業和水產養殖活動,這和利奧波德的整體主義論斷保持一致,即“當一個事物是要保持整體性、穩定性及生物群體的美麗時,它就是對的,否則就不對”。另一方面,網站欄目“創造合適的棲息地”就是努力采取措施幫助保護野生動植物的棲息地適應氣候變化,拯救瀕危物種等。在土地倫理學來看,生物多樣性有助于共同體的穩定,因而屬于珍稀和瀕危物種的生物個體和那些在大自然系統中發揮著特別重要功能的動物(如蜜蜂)就更加值得我們關注。
其次,減少人類對自然過程的干預。在網站上可以看到塞拉俱樂部發起的“全球人口和環境計劃”,提倡限制人類的活動,鼓勵人們實行自愿的計劃生育,并成立海洋、森林、河流委員會等部門,旨在保護這些地方的同時,將人類對其的不良影響最小化。深生態學的重要觀點之一即“繁榮人類生命和文化要與人口的持續降低相匹配,為繁榮非人類生命,這種降低是必要的。”到目前為止,人類應該為地球上眾多的生態危機負重要責任,很多環境問題如物種減少、大氣污染等都是由人引起的,荒野管理的主要目標應該是保護其免于受到人類活動影響和使用而遭到退化。
最后,推行積極的環保主義。深生態學家信奉,解決當前嚴重的環境危機要求世界觀的根本轉變。與生態悲觀主義者不同,深生態學或生態中心主義倡導的是一種積極的生態觀,并采取不同的策略應對,包括藝術、宗教、政治行為、文明抵抗行為及故意搗亂行為等。塞拉俱樂部在陳述使命時說到,“教育和號召人們來保護并恢復自然環境和人類環境的品質”和“運用一切合法手段完成這些目標”。網站的“目標”板塊在承認人類對目前的生態危機負有重大責任的同時,也強調人可以通過自身的努力改變現狀,逆轉全球變暖的狀況,直至恢復地球的生態平衡。正是出于這種積極的環保主義的考慮,俱樂部發起和推廣了門類眾多、涉及各個領域的環保活動,希望人類在環境中發揮更大的正面作用。
三、網站的環保組織動員功能
在如何有效管理分布在全美甚至世界各地的會員,如何發起具有吸引力又行之有效的環境保護活動,如何提供更加豐富的活動參與方式等問題上,俱樂部的網站都很好地發揮了在環保方面的組織動員功能,讓更多的人有意愿且更加方便地參與環境保護活動。
首先,倡導環保的反阿富汗斯坦主義。美國的環境新聞在上世紀70年代曾經經歷過“阿富汗斯坦主義”,指的是對自己身邊的事情不關心,卻對別人的事情充滿激情的一種傾向。而這種傾向不利于調動草根民眾開展環保活動的積極性。塞拉俱樂部覆蓋全國的地方和社區組織網絡就是為倡導環保的反阿富汗斯坦主義而組建的,旨在呼吁公眾多關心自己身邊事情。網站的“本地”板塊集中了俱樂部在全美51個分支的頁面鏈接,每個分支機構都以當地的新聞和環境保護為關注點,讓人們將注意力縮小到自己周圍的社區。網站的所有訪問者可以通過點擊“找到附近的活動”鏈接找到對應自己所在區域的社區組織,選擇參與距離自己最近的活動。這為公眾從我做起、從身邊做起參與環保活動架起了一個便捷的“綠色通道”。
第二,利用多媒體平臺擴大會員互動。塞拉俱樂部利用傳統的雜志、廣播、電視媒介,和以互聯網為代表的新媒體,通過多種渠道傳播俱樂部的環保理念,擴大各個媒體平臺的會員互動。網站的注冊會員除了可以定期收到俱樂部的雜志、收聽相關廣播節目外,還能在訂閱的電子郵件、博客及網絡視頻中獲取信息。此外,俱樂部在各大知名社交網站如Facebook、Twitter上設置了主頁,便于用戶通過多個平臺實時把握最新的環保動態,也利于組織內部會員近距離的交流。新舊媒體結合的傳播方式,最大程度地滿足了各個階層、不同背景的會員在接受信息方面的要求,也為俱樂部環保活動的組織和開展提供便利。
這可不是僅僅由Apple Watch帶起來的風潮,雖然它確實可以幫助你追蹤自身的活動數據;這股風潮也并非類似Fitbit、Jawbon這些花俏的計步器或者是令人生疑的睡眠質量測量App能夠促成的。人們熱衷于對自己的身體和行為進行量化分析,這是一個數據至上的大時代的產物。無論是相關的多種新聞報道,還是在大公司中已經采用的單人成本高達4000美元的員工生物識別掃描程序,都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現在人們尚不清楚這些針對人體活動的測量行為那些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留在歷史的塵煙中,那些會被人們堅持日復一日的記錄。不過就在這股測量自身行為的風潮盛行之時,有新的證據表明當我們做這些測量工作時,并不能樂在其中。一項由消費者研究專業期刊所做的最新研究顯示測量自身行為數據這種做法無論是針對哪一種類型的活動,都會降低人們繼續保持該類活動的熱情。
在一系列的試驗中,杜克大學市場營銷學教授Jordan Etkin發現人們的內在動機會受到測量行為的影響,無論你是填色、記錄讀書情況或者是記錄走路步數,只要開始量化自己的行為,就會逐漸失去興趣。
在第一項試驗中,研究者讓105個本科生在幾分鐘內為不同的形狀上色,然后衡量他們從中體會到了多少樂趣。在上色的過程中研究者會不斷提醒他們已經完成了多少任務進度——“你已經涂完了一個形狀”,結果發現在這些參與實驗的人中,完成上色的數目越多卻反而越不能從中體會到樂趣。
在另外一個對照試驗中,研究者向100名參與實驗的人分發了計步器,他們需要帶著計步器度過一整天。與顏色實驗結果類似,那些帶著計步器的人相比于沒帶計步器的人走了更多的路,但是卻更難以從行走的過程中收獲愉悅的心情,即便他們沒有去查看計步器的步數也是如此。在最后一個對照試驗中,實驗者讓300名學生進行閱讀,那些能看到頁數進展的學生相比與看不到頁數的對照組在規定時間里讀的內容更多,但是卻難以從中體會到閱讀之美。
“在心理學中有一個十分主流的研究,那就看人們在做一件事的時候如何因為被提供了外部激勵而破壞了他們做這件事的內在激勵與固有樂趣。”Etkin向我舉出了一個經典例子,“如果你有小孩就會知道孩子都喜歡各種顏色,他們喜歡涂涂畫畫,如果你因為他們的涂色行為而給予獎勵,他們從這種行為中獲得的樂趣就更少,進而在未來他們也更不想要去涂涂畫畫了。”
不過Etkin也提醒了另一種例外情況,如果一個人是因為某種特殊目的而去做一件事,那么記錄其中數據反而會激發他們堅持去做的興趣。
“理解你為什么要做一件事非常重要,如果你懷著明確的目的去做一件事,比如說我散步就是為了減肥,為了讓自己更加健康,那么散步這種行為對我來說就有著特定的目標,這時候對它進行記錄與測量就不會讓我感到無趣。事實上,正是因為你想要完成特定的目標,所有對于散步進行量化記錄會讓你更加興致盎然。”
Etkin總結道:“如果你做一件事純粹是為了娛樂,那么對于這件事進行詳細的量化記錄就會帶來負面的影響,測量行為本身就會降低你從這件事中得到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