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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曾是解放戰爭時期連江支隊抗擊敵人的根據地之一,因其特殊的地理環境,如今仍是連南瑤族自治縣寨崗鎮最窮的一個村落。全村13個村民小組、700多戶、3000多人一直以種植水稻為生,礦產資源缺乏、經濟作物極少,村民們日常生活開支靠外出打工賺錢來維持,農民的年人平收入怎么算也沒超過*元;*年前村里僅有的一所*小學用的課桌還是40年代留下來的;村里的年集體收入僅靠一個小型電站和一個小型鋁鋅礦的1郾3萬元的租金。村民們的合作醫療開支、計劃生育工作費用、興修水利用錢、村道路建設、小學校舍的維修、村“兩委”會的辦公經費等等,都要用錢。用一位村民的話說:“1郾3萬元的收入,在全村的工作中,就是撒胡椒面也撒不全,哪里還有錢搞新農村建設。
長期受窮的村民們看到別的村慢慢富起來了,也想過上現代化的生活,他們從多年的感受中,想到了本村在外地辦企業的私企老板*。于是便推選幾名德高望重的村民代表,去請本村的*回來帶領村民們致富。而事業正在興旺發達的*哪能抽身去打理村里的瑣事呀,但他面對村民們的期盼目光,想到*村父老鄉親的養育之恩,他還是答應了村民們的請求。去年6月18日,他以95%的票數當選為*村委會主任。
本月21日,記者從*手中接過名片時才知道他是**水電發展有限公司、廣東西南水電發展公司、連南大麥山礦業有限公司等3個公司的董事長,一個人擁有3個實業,并且都有錢賺,可見他的商品意識、經營頭腦、管理能力、社交水平該有多強。一直陪同采訪的村黨支部書記對記者說:“家滿是連南本屆的人大代表,他雖說去年6月才出任村委會主任,實際上近幾年他都在關心著村里各項工作,為了村里的事、鎮里的事、縣里的事他可沒少花錢。縣里成立見義勇為基金會,他捐出5萬元;鎮里改造街道道路他也捐出5萬元;鎮敬老院老人生活困難,他每年中秋和春節分別送去5000元,我們給他估算了一下,他每年花在社會公益事業的錢超過20萬。”
根據這位支部書記的話,記者又深入到田間地頭、工地學校展開了調查,在*村*村民小組的一條水渠旁,村民曾慶才指著水渠對記者說:這條水渠當地人叫*水利,它接連著*河,全長8郾3公里,是*年由政府出資修建的,計劃經濟時代水頭還有一座裝機容量20千瓦的小水電站,擔負著*、金雞、山心三個村委會的*多畝農田的灌溉。農村分田到戶后,村里沒錢維護、電站也拆了,整個渠全部被淤泥阻死了,到村民們灌溉用水時,常常因為爭水而發生糾紛、甚至械斗。村民們由于盼渠通水心切,去年要到縣里反映,要求修渠供水,被村委會干部制止了。去年,陳主任上任后,向縣里征求到了200噸水泥、他自己拿出12萬元,春節前,這條三面光的水渠竣工通水了,通水那天,村里的男女老少奔走相告,歡欣鼓舞。”
記者在同曾慶才交談中,在一旁默默無語的*插話道:“那邊還有一條叫海螺的水渠,很有開發價值,去年我上任后引進了一位寨崗在外地做生意的楊老板,投入420萬元建了一座水電站,村里每年有20%的紅利,但村里不收錢,把這20%的紅利轉給村民們用電,這樣全村每人有60度電無償使用。兩條水渠的開發與利用解決了村民們的生產用水和生活用電問題。”
離開*水渠、記者準備到*小學調查。當走到*河上游的一座大橋時,陪同采訪的一位村干部說:“建這座橋時陳主任自己出了1.5萬元,橋長36米,寬4米。”這位干部指著不遠的一座低短的一座破橋又說:“那座水面橋破成了危橋,而且每逢雨天豐水期就被水淹沒,東岸的孩子根本無法到校讀書,修這座橋完全是方便孩子們能安全到校上學,所以,村民們把這座新建的橋取名為‘民心橋’。說話間,在橋頭鋤地的一位村民聽到了我們的話題,他走過來對記者說:“下游還有一座叫瓦廠橋,那是*年*出資4萬元修建的。”
記者同村干部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來到了*小學,正趕上學生們下課,在該校的籃球架下邊,六年級二班的學生曾土城對記者說:“我期末考試得了第二名,拿到了18元的獎學金,上四年級時也拿過,上三年級時陳叔叔還請我們十幾個三好學生去*。”說著說著,*小學的校長走來了,他對記者說:“陳主任對我們學校的支持可真不小呀!我們這里是山區,因為窮、學校條件差,教師工資低,外地的教師都不愿意來這里任教,陳主任上任后,自己出錢擴大了學校圍墻,購買了235套新課桌,他還自己出錢給每位教師每月增加20元工資,他自己每年6000元的工資分文不要全部捐給學校還不算,還另拿1萬元來設立了獎教獎學金。每逢期末、‘三八’婦女節、教師節,他都自己出錢請三好學生,婦女骨干、教師到*旅游觀光。”聽這位校長這么說,記者隨口問身邊的*:“你這樣做每年自己要花多少錢呀!”*都笑著說:“我們這里窮,就是缺乏人才,要培養自己的人才,教育要跟上,這樣做花錢不多,但能培養教師認真教、孩子好好學的積極向上精神,有了科學文化知識,發展經濟就有盼了。”
離開*小學,記者又來到了*村新辦公樓的施工現場。在建的辦公樓已見雛形。村支部書記說:“這個地方叫*,建這座辦公樓我們沒向國家要一分錢,陳主任上任后,利用他的社會關系和村民們對他的信任,向社會爭取捐贈15萬元、陳主任自己拿出45萬元。”面對工地前的一大片旱地,*對記者說:“你看,我們現在的辦公樓那個破樣子,來了客人連個飲茶的地方都沒有,誰會來這里投資呀,建這座辦公樓是想樹立村委會的形象,這前面有100多畝低產旱地,好方便外地客商來這里投資辦廠,目前已有3位外商來這里洽談租地建廠的事了。”
順著*的話,記者問:“目前村里都有些什么企業。”*說:“我上任前村里沒有企業。我上任后,籌資600萬元,建2個選礦廠,一個*選礦廠已經投產,另一個田心選礦廠上級也已經批準建設,兩個選礦廠年產鐵礦2郾4萬噸,要實現年稅利100多萬元。另外,我們還利用村里的山坡地,引進一個外商投資100萬元,種植2500畝桉樹,村里每年收租金2郾5萬元。”
記者即將結束在野外采訪時,*急著要去慰問因病返貧的特困戶,下午5時,記者隨*走進了這位特困戶家,這家的家長叫*,因患腎積水結石,在廣州醫治花了3萬多元,家里包括耕牛在內的值錢家當全部賣光治病了,現在全家5口4間土磚房里只有幾張舊床、灶臺和幾樣舊農具了。*向他遞上慰問金后對記者說:“我們村里類似這樣的情況還有不少,去年以前,村民們因為窮沒錢參加合作醫療,村里也沒錢支付,村民們多少有點病就會搞得家徒四壁。我上任后,自己拿出26100元為2610名村民投入了合作醫療,村民們治病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走出*家,*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對記者說:“我上任快10個月了,這10個月里我基本上泡在村里,三個公司交給伙伴打理,從目前情況看還有點效果。村里辦了三個實業有了‘造血’功能,村民們參加了合作醫療;看病難問題解決了;村里水利設施完善了;村小學教學條件改善了;村辦公大樓也快建起來。現在就剩村容村貌、自然村道路和村民們的食水問題了。今后再用幾年時間重點解決好這些問題。”
采訪中,記者曾隨口問了一句:“你們這個村的黨政關系怎樣”?支部書記說:“陳主任雖說自己出錢為村民們辦了很多實事,但他十分尊重村黨支部,村里每件事他都向支部請示匯報,重大事宜由黨政聯席會或支委擴大會來決定。比如在引資開發荒山種桉樹問題上,“兩委”干部們有兩種不同意見,一種意見是村里的2500畝荒地由外商承包開發、村里要20%的利潤分成,但是要到若干年桉樹成林有效益以后;另一種意見是從簽訂合同起,由承包人每年上繳2郾5萬元給村里,最后經過“兩委”聯席會討論決定,由承包人每年交2郾5萬元開發種植。”
采訪結束后,記者面對*的狀況一直在思考著幾個問題:思考一:改革開放后,各地農村或多或少地都出現些外出經商辦企業富裕起來的能人,在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工作中,當地黨政部門及村民,能否真誠地把像*一樣的富而思助的老板請回來。用他們的智力和財力為建設新農村做些實事。
思考二:從采訪中了解到、*村的建設是采取先重后輕、先急后慢的扎實做法,而且全村沒掛一幅標語、村干部沒說一句豪言壯語,讓村民們在一件件、一樁樁好事實事中感到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效果,這與那些習慣搞形式主義、搞一陣風,做表面文章的做法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思考三:*村是個偏遠山區窮村,在建設新農村中到目前還沒向國家要一分錢,并且請出一個能人,自力更生,主動去做。這又為那些觀望等待,伸手向上的地方做出了榜樣。